,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方凱的護工是一名肥胖的黑人婦女,見我進來,她站了起來,用警惕的眼神看著我。
我則用生澀的英文說道:“Jack is ......my friend, I'm...... ing to...... visit him.”
或許我們都是黃面板,婦女這才對我放鬆了警惕。
我來到病床旁邊,看了一眼不知是睡過去還是昏迷著的方凱,突然從腰間掏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抵在方凱的脖子上,對著婦女大聲說道:“Jack's mother,I want to meet Jack's mother.”
婦女顯然被我突如其來的這一舉動嚇壞了,她舉著雙手,不停的對我說:“don't get excited,don't get excited......”
因為激動,婦女語速過快,她還說了些什麼,我卻一句也沒聽清楚。
我沒耐心跟她耗下去,只是用不多的詞彙量大聲喊道:“hurry up!”
同時,我持刀的手多用了一分力氣,鋒利的刀尖在方凱沒有一點血色的脖頸上留下一道淺口,並有黑色的血液滲了出來。
黑人婦女大驚失色,掏出手機,嘴裡對我說著什麼,隨後打出了電話。
趁她打電話的間隙,我一把扯上病房的窗簾,然後在病床與牆體形成的三角區裡蹲了下來。
方凱大概是處於昏迷狀態,即使我用刀抵著他的脖子,他依舊毫無反應。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大概十分鐘之後,楊晴像發了瘋一般從病房外衝了進來。
隨之而來的,還有外面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響亮的警笛聲。
應該是醫院的工作人員報了警。
楊晴歇斯底里的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兒子,求求你了。”
我冷哼一聲,反問道:“如果我求你放過方杞,你會答應我嗎?”
楊晴並沒有回答我的質問,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繼續哭著哀求:“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小凱是我的全部,你們要方正集團,我已經讓給你們了,求你......求你把小凱還給我......”
這個女人還真是可笑,方正集團本來就不屬於她,竟在這裡冠冕堂皇的說讓給我們。
方凱患病,本來就是他的命數,方杞多麼無辜,她自私的想要用別人的性命延續自己兒子的生命,竟也可以說的如此理直氣壯。
我不想再跟這種可惡至極的女人過多廢話,只是說道:“第一,我要見方杞,你讓方杞馬上過來。第二,你讓美國警.察不要輕舉妄動,不然我就割了你兒子的頭顱!”
“別傷害我兒子!”楊晴大聲制止,隨後胡亂的抹掉了自己的眼淚,說道:“我聽你的,我聽你的。”
楊晴拿出手機,撥出去一個電話後,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劉......劉助理,有人......有人要殺我兒子,你快......快帶方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