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養了狗後,貴妃大多數時間就都待在樓上了,每每只有吃飯上廁所才能看見它下樓。
兩條狗卻總是不死心,一看到小傢伙就熱情的貼上去想一起玩,每次都以兩耳光為收尾。
這天,時鬱正躺在沙發上,男人雙手輕柔的替她捏著痠痛的小腿肚。
她目睹了狗撲貓,貓打狗的全過程,沒忍住用腳踩了踩某人的腿根,“虞珩,你說這狗是不是隨你啊?上趕著捱打還賊興奮。”
原本不覺著,經她這麼一提虞珩還真覺得有那麼點兒意思,但是他當然不能承認自己上趕著捱打這事兒。
“有嗎?這只是貓狗天性而已。”說著,他伸手扯著小姑娘的腳踝把人往懷裡拖,又無力解釋道,“我沒上趕著捱打,我是上趕著和你親熱親熱。”
時鬱頭一晚才被他折騰了,現在是一點兒也不想動,被他扯著腳踝只能抬起另一條腿去踢他,卻剛好如他所願。
男人扯著她的兩條腿把人掛在腰上,悠哉悠哉的上課,到樓梯口時還順便把攔狗的鐵柵欄關上了。
“滾啊!今天晚上我還要監考。”時鬱說。
虞珩得了便宜還賣乖,親著她的脖頸撫弄她的背脊,“我儘量讓你一覺睡到六點,吃了飯就可以出門了。”
“……”時鬱一口啃在他的肩膀上,無力道,“禽獸。”
平安夜這天學校的孩子們格外興奮,時鬱上著課都看見有小男孩兒小女生低聲交談,還大膽的互送起了蘋果。
她輕咳了兩聲,是想讓她們認真聽課。
右護法突然起身,拿著她的保溫杯飛奔到飲水機前接了一杯水,“老師,多喝熱水。”
“……”被這一打岔,時鬱連要說什麼都忘記了,看向黑板上的題又看了看滿臉真摯的右護法,無奈揮揮手,“上來做吧,字寫好看點兒。”
男生聽後樂滋滋的上臺了,剛開始幾筆寫的還能入眼,越到後面越…難以入目。
頗有當年虞珩的風範。
下課後,虞河主動抱著她的書和一堆作業送她回辦公室,還順帶把自己藏了好久的紅蘋果拿出來放在桌面上。
時鬱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這混球咋就黏上自己了。
“嫂子,我哥最近忙嗎?”虞河眼巴巴的問她。
時鬱揉了揉太陽穴,對這個小叔子有點頭疼。
虞河是虞珩小叔的兒子,前些年一直在京城住著,她見過兩次。
不知道最近是什麼原因,這丫的轉學來了南城,剛開始一直黏著虞珩,吃了他哥半年冷臉後轉而黏上了時鬱。
“什麼事?”她問。
虞河笑眯眯的,自己找了條板凳坐,“我有個朋友,他爸媽鬧離婚好久了,是他媽媽出了軌還懷了孕,可是她不想離婚,他爸爸沒有辦法,知道我哥是律師就想……”
後面的話不得而知,時鬱直言拒絕,“你哥不打離婚官司。”
虞河面色一變,雙手一下子拉住她的,可憐巴巴道,“嫂子~我最漂亮的嫂子,你就幫幫我吧~”
“幫你什麼?”男人清冷的嗓音傳來,少年撒丫子就把她的手甩開了。
誰不知道他哥是個醋精。
“你怎麼來了?”時鬱有點驚喜,起身要給他接水。
虞珩按著人坐了回去,“這小子天天都這樣騷擾你?”
虞河雙眼瞪得老大,辯解道,“哥,騷擾這個詞不可以這麼用啊~”
虞珩睇了他一眼,“你語文兒那點兒分還好意思糾正我?這裡是學校,你不想著好好學習在這兒糾纏女老師,被人看到了怎麼說?”
虞河抿唇,顯然是知道他生氣了。
“讀書就好好讀書,你爸媽的事我給你爸引薦個律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