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去看,耀眼的金色佔據了她的整個視野,燦爛的瞳孔倒映著她驚訝的眼神,
澤維爾一隻手捂著自己的下巴,一隻手按住易晚,不讓她輕易掙扎。
“澤維爾?”
“嗯哼,你還記得我啊,公、主、殿、下!”
他一字一句地說著,
“託你的福,我可是在那個動都不能動的流放艙待了整整四十八個小時呢,肌肉都快要壞死了。”
他嘆息一樣甩了甩自己的手腕,臉一下湊到易晚的面前,過於明豔的面孔帶來的殺傷力顯然是巨大的,
而澤維爾像是很滿意她被自己迷住的樣子,\t有些自得地笑了一下,
“你還是那樣色眯眯的,討厭鬼,但是既然你已經和我建立了精神連結,我勉強可以接受你。”
聽到這話,易晚猛地轉身用力踢了一下,也不知道踢到了那裡,澤維爾忽然弓起身子,抓住她的手用力,
到底有沒有人來帶走這個自說自話的傢伙?
“失禮了,澤維爾大人,可以鬆開殿下的手嗎?”
牧川拿著輪椅出現,手用力地掰開澤維爾的手指,將易晚護在自己的身後,
“我想,對一個柔弱的嚮導實施暴力是不可取的行為,這足以讓您進入星際法庭,也許會受到最高流放的懲處。”
黑髮少年面無表情地說著,而澤維爾那張帶著些許暴躁的臉上又出現滿不在乎的神情,
“又是流放,真是沒新意,你就是那個被她嫌棄的狗崽子,一股討厭的臭味!”
而牧川的眉頭只是輕輕皺了一下,將少女輕柔而不可拒絕地放在輪椅上,才彬彬有禮地說著,
“夜色已晚,殿下不喜歡別人打擾她,而且您的兄長想必已經等急了,”
不等澤維爾說什麼,不遠處就傳來佈雷諾有些擔憂地聲音,等他匆忙趕過來,看到的就是自己弟弟和逐漸遠去的易晚,
“澤維爾,你……還是很生公主的氣嗎?她應該也不是故意的。”
“嘁,那個討厭鬼,不論什麼時候都讓人火大,不是說討厭自己的侍衛長嗎?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這樣吧,嘴裡壓根沒有一句真話。”
金髮少年轉身往著宮門的方向出去,身後的哥哥小跑著跟上,等到回到自己的房間要分別的時候澤維爾才忽然開口,
“佈雷諾,聽說你今日向女皇請求賜婚,和那個討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