濫用藥物是很危險的一件事,無論是誰,都不值得您用這樣的手段去得到他。”
說完一長串的話以後,牧川並沒有移開視線,他有些固執地看著易晚,好像就算她生氣羞惱,也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原來如此,那位白醫生竟然沒有做臨床實驗就把藥給她使用了嗎?怪不得感覺藥效不對勁呢?
易晚點了點頭,拍了一下自己身旁的位置,
“坐到這裡來,我問,你答,作為公主的侍衛,你一定很瞭解我身邊的事情吧?”
她想要扯對方的衣袖,可光潔的上半身讓她無從下手,總不能扯褲子吧?最後她還是勾了勾牧川的手指,
像是知道拒絕無用,牧川猶豫了一下,順著力道坐在她的身邊,從側面看,殿下似乎變得更加迷人了,扭頭時微揚的下巴和勾起的唇角,都帶著難以言喻的誘惑力。
“殿下想要考我什麼?”
一問一答之中,易晚缺失的記憶才終於補齊了一些,
這位公主雖然脾氣暴躁,但還是有點腦子,她知道不透過軍部考驗的下場會很悽慘,就乾脆想方設法地去打聽她精神疏導的物件,
最終從一位老師那裡偷聽到,被選中的哨兵是澤維爾,這個總是驕傲衝動的西伯利亞虎對公主向來沒什麼好臉色,
所以原主才兵行險招,想要透過藥物和勾引,直接建立連線,考驗的時候也許就能糊弄過去,
只是她沒用想到,藥物是殘次品,她歸了西,而易晚佔據了這具身體。
“殿下身份尊貴,也只有S級的哨兵才有資格成為被挑選的物件,您不用擔心,就算考驗失敗,我也一定會保護您的。”
易晚的重點放在了前半句,恐怕並不是只有S級的哨兵可以供她挑選,而是那些低等級計程車兵幾乎都被原主得罪光了,沒有一個人願意淌這趟渾水,
至於牧川的保護,她很難相信他一個人,可以應對宣洩營那些如狼似虎的哨兵們。
牧川的地位不夠,費利克斯經過昨夜的事,恐怕也已經厭惡了她,澤維爾……算了,
如果是佈雷諾的話,也許可以試試,但是想要得到他的同意,恐怕還是要從那隻西伯利亞虎下手,
易晚踏入女皇的議事廳的時候,一臉英氣的易安正在生氣,強大的哨兵氣勢壓得人幾乎難以動彈,
對方看過來的時候,牧川就控制不住身體彎下了腰,而易晚有些迷茫地站著,好似沒有感覺到那可怕的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