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答應殿下就好了,他有自信可以讓殿下只喜歡自己,A級哨兵不夠格,他就不再偽裝就好了,
可是錯過就是錯過,等他反應過來自己的真心的時候,殿下的身邊已經多了其他人的影子,
沒有辦法不妒忌,但是更多的是對自己的不滿,
“殿下,其實我沒事。”
他聽到自己違心的話語,
“我只是開玩笑,殿下還是早些休息吧,明天也許會很辛苦。”
他把易晚按到被窩裡,看她露出明亮的眼眸,哨兵的力氣天生就比嚮導大,所以易晚無法反抗,
可他被人一下推倒,溫熱的指尖從他的腰側鑽入,臍釘被人重重按了一下,
“為什麼燕蒼總是一副可憐兮兮又故作大方的樣子。”
身體好像失去力氣了,該死,忘記考慮嚮導的精神力對哨兵的天然壓制了,
燕蒼看著易晚離自己越來越近,直到眼眸近得能夠看到彼此的倒影,
“想要什麼,你不說出來的話,我很難猜到,我討厭遮遮掩掩的人。”
她的話語像是一柄利刃,刺得燕蒼心猛地抽了一下,
的確,燕蒼是遮遮掩掩的人,他掩藏了所有的一切,不太體面的過去,陰狠暴戾的手段,噁心複雜的心思
他把所有醜惡的一面全都藏了起來,那些汙濁的橫流,那些痛苦的過去,都消失就最好了,他只希望易晚能夠看到他光鮮亮麗的外表,
“殿下,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燕蒼有些無奈地笑著,像是縱容頑皮的小孩子一樣,但就是這樣的神情讓易晚更加不爽,
“你明明知道,剛剛也是對吧,故意說自己頭痛騙我靠近你,明明只要你提出來,我不會拒絕你的。”
“如果我要是沒有懂你暗藏的小心思呢,要是我對你說頭痛就注射藥劑呢?那你要怎麼辦?”
易晚固執地看著他,一旁的慕雪帶著耳罩睡得很熟,
帳篷的隔音真的很好,燕蒼沒有騙她,所以現在他也可以不用掩飾自己的聲音,
“那我要怎麼辦呢?殿下,我的心思骯髒,我的慾望瘋狂,我所有渴望的一切無法宣之於口,怕你聽了會逃跑。”
“即使很過分也沒關係嗎,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