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這個組織沒了,現在是怎麼回事?
他滿心的疑惑如同一團亂麻,卻找不到線頭來解開。
可是,此時已經沒人回答他的問題了。
錦衣衛確實是先皇留給程亦寒最後的保障,但是先皇也曾囑咐過無影,如果程亦寒沒有帝王之相,錦衣衛便永不出現。
原本按著程亦寒那破罐子破摔的模樣,他們是不打算出動的,畢竟他們肩負著先皇的重託,要確保這股力量用在最恰當的時候。
但是,程亦寒突然變了,他開始私下招收可用之才,開始學著反抗,不再沉默不語,不再充當傀儡。
他眼中重新燃起了鬥志的火焰,那堅定的決心和果斷的行動讓錦衣衛看到了希望。
於是,錦衣衛就出現了。
錦衣衛將攝政王壓下去後,無影就上前問道:“陛下,接下來該怎麼辦?”
“暫且先關著吧,他會求孤的。”
那蠱蟲的折磨可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以前的他也曾嘗試著忍受,但噬心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
忍久了,人會瘋的。
……
秦玉絲毫不知道程亦寒竟然將那蟲子“物歸原主”,不過就算知道,也只會拍手叫好,這種人,不值得同情。
攝政王的事情,牽扯甚廣,程亦寒沒有時間回月晚樓,每日都泡在御書房忙碌,沒有片刻喘息機會。
他也不敢休息,趁著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要趕緊處理。
要是錯過了,之後處理起來,就比較困難了。
這邊,秦玉乖乖跟著神醫師傅學習醫術,沉浸在醫學的海洋中,如飢似渴地汲取著知識,彷彿忘記了自己的任務。
倆人都跟陀螺似的,忙得團團轉。
系統在一邊看的急得不行,又不敢上前催促,每次催,宿主都是那一套說辭,沒什麼卵用。
它只能在一旁乾著急。
而大牢裡的攝政王,每日都要受刑,程亦寒吩咐了獄卒,獄卒是變著花樣的折磨,當然也不敢太過,畢竟留著他的狗命還有用。
只是他能扛過獄卒的折磨,卻扛不過蠱蟲的折磨,十日一到,他的腦子就像是被洞穿了一般,疼痛難忍。
那痛苦如同萬箭穿心,讓他生不如死。
每次都將他折磨的暈過去,痛的不能自已。
而朝堂之上,有一些人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攝政王提前回來的事,他們也聽說了,但是卻遲遲不見人影。
這很不對勁,一些比較敏銳的官員,發覺這朝堂可能是要變天了,他們暗中觀察,權衡利弊,思考著自己的未來。
一些比較遲鈍的人,還沒感覺到朝堂上的古怪氛圍,依舊我行我素,沒有意識到即將到來的風暴。
還在心心念念著他們的攝政王。
程亦寒將朝堂上眾人的表現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表面上,他依舊是那個暴躁無能的少年皇帝,私底下,他派錦衣衛一家家,一戶戶的調查這些官員。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都是一些蛀蟲。
實事沒做,錢倒是貪汙了不少。
程亦寒看完錦衣衛調查的資訊,然後當機立斷,第二天上早朝的時候,就做出了結果。
能用的用,不能用的找個由頭定了罪,罷了官,情節嚴重的,直接流放嶺南,或是直接處死。
一頓操作下來,一些遲鈍的官員也是反應過來了。
這朝堂的話事人要變啊!
程亦寒做事果斷,絲毫不留情面,僅僅用了三個多月時間,就將朝堂大換血。
而攝政王最後也沒熬過蠱蟲和牢獄的折磨,將兵權交了出來。
整個朝堂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