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少女的臉頰,像虔誠的信徒壓抑不住內心的渴望選擇玷汙信仰的神明,他動情的吻上了心念許久的唇。
果然,很香,很軟,很甜,比他幻想中的感覺還要美好。
祁崢情深難抑,越吻越沉醉,也越來越不僅僅滿足於此。
但直到這一刻,他腦內依舊存有一部分理智。
他不想傷害她強迫她,尤其是在她第一次明確表示出要接納他的時候他更加不能趁人之危。
欲速則不達。
在心裡唸了數十次這句話後,祁崢依依不捨的後退,一鼓作氣放開她重新迴歸平躺的姿勢。
可閉上眼,腦海裡依舊全是剛才她那被吻到嫣紅的唇。
他想應該是他剛才吻得太投入太用力紅腫了,也不知道她睡醒後會不會發現,如果發現了,她又會不會生氣?
祁崢設想了好幾種可能,終於,因為過於疲憊他再次睡著了。
因為是午間小睡,阮棠睡了不到一個小時就醒了。
但她醒來之後不知道為什麼老感覺嘴巴有點不舒服。
談不上疼,但就是感覺嘴唇存在感極強。
她下意識懷疑祁崢趁她睡著了偷親,可她低頭一看分明是她抱著他,祁崢還是跟剛睡著的時候一樣睡得闆闆正正的。
所以她很快又排除了這個可能性,偷偷又摸了把祁崢的腹肌後迅速起床去了院子裡。
這會兒祁越也睡了一覺出來了。
兩人就譚思婷的事情討論了幾句,突然門口有人敲門。
“喂!屋裡有人嗎?這是不是阮棠同志住的地方?”
“三嫂,找你的欸!”
祁越劫後餘生依舊活潑勁不減,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到了門口。
“同志,我找阮棠,她在家嗎?”
“在在在,三嫂,你快出來,真是找你的。”
敲門的人的穿著一身綠的郵遞員,他聲音很大,隔壁張嬸一家都好奇的跑了出來。
“喲,郵遞員咋還來咱們村了?”
因為阮棠當初嫁過來的時候她哥嬸一家來鬧得很大,張嬸對阮棠家裡的情況很瞭解,所以她這會兒特別好奇是誰會給阮棠寄信。
這年頭能寄信件都不可能非親非故,指定有關係,說不定是她城裡的相好呢。
張春花都準備好等會去分享阮棠的八卦了,沒想到郵遞員一見到阮棠就恭喜道。
“同志,你就是阮棠吧,這是報社給你寄的郵件,你開啟看看沒問題就籤個字吧。”
“啥?報社寄的?”
張嬸一家都睜大了眼睛,全都跑過來好奇檢視,“報社寄的啥東西還要簽字?”
祁越也激動得不得了,急忙要阮棠把信封開啟。
“快快快,三嫂你快開啟看看,肯定是你寫的文章被報社錄用了!”
雖然報社沒錄用他的文章,但祁越還是與有榮焉,驕傲得不得了。
阮棠開啟信封,裡面果然有一張匯款單,下面還夾著一張報紙和報社編輯寫的表揚信。
信的內容大概就是表揚她文章寫得好鼓勵她以後多投稿,挺官方的。
但祁越激動不已,非要第一時間拿給老媽看。
“媽!媽!快別睡了,你快出來看!三嫂寫的文章登報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