犧牲的”
顧常笑了笑,眼裡閃爍著溫和的光,“您不必為我擔心,總會有辦法的。”
塞拉菲娜點點頭,“好吧,孩子。那就在這裡分別吧。”她伸出手,想要抱一抱這個可憐的孩子。
“好的,女士。”顧常輕輕抱了抱塞拉菲娜。
“您還要在這裡做事嗎?”顧常忽然問。
塞拉菲娜堅定地搖頭,“我今天來就是為了結清工資,之後我會搬去另一個地方生活。”
得到回答後的顧常他走進店裡。
加哈德看著又回來的顧常,還以為是這位少爺要豪氣的買他東西。
“這位少爺,是要買東西嗎?”加哈德諂媚的問。
顧常冷冷的看他,“我想,作為一個紳士,你該對這位女士有所尊重。而且這個繡花有沒有問題,你心裡應該更清楚。”
“額···您的意思我聽不懂。”加哈德選擇裝傻。
“現在就把這位女士的工錢結清。”
一旦說到了錢,加哈德的心裡就開始盤算起來。
“這個,這個得仔細算算。”加哈德擦了擦額頭。
塞拉菲娜直接開口,“一共是七十銅幣。”
“不對,是六十九個。”加哈德皺眉反駁。
“昨天你抹掉了一個銅幣。”塞拉菲娜比他更大聲,“你想狡辯的話,我們就來對賬。”
加哈德看向神情冷漠的顧常,又看向一臉生氣的塞拉菲娜。
他最後還是當著顧常的面將七十個銅幣交給塞拉菲娜了。他認得顧常胸前佩戴的那個胸針,是那個艾格伯特家族才會有的胸針。那獨特的玫瑰花樣式,他記得很清楚。
顧常送塞拉菲娜回到了那間小屋。
塞拉菲娜還想挽留顧常多坐一會,只是顧常拒絕了。
顧常摸了摸塔塔的小腦袋,對塞拉菲娜說:“女士,我該走了。”
“好吧,孩子。希望我們還能有再見面的機會。”塞拉菲娜目送顧常離開之後,她忽然覺得,如果她有一個像顧常這樣的孩子該多好。
只是她早已無法生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