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福海率領著一群窮兇極惡的馬匪,如同一股洶湧澎湃、勢不可擋的黑色洪流,以排山倒海之勢,浩浩蕩蕩地朝著那座偏僻的小山村挺進。這座小山村名為二虎村,它宛如一顆遺世獨立的明珠,靜靜地坐落在群山的溫暖懷抱之中。四周的山巒層巒疊嶂,起伏連綿,宛如一條蜿蜒盤旋的巨龍,將這個小村落嚴嚴實實地環繞其中。二虎村平素裡安寧恬靜,祥和的氛圍瀰漫在每一個角落,然而,此刻卻被這股突如其來的邪惡力量粗暴地打破,原本的寧靜被徹底撕裂。
張福海騎著一匹高大威猛的黑色駿馬,那馬渾身的毛猶如烏金般閃耀著神秘的光澤,每一根毛髮都似乎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它的四蹄健壯有力,彷彿能夠踏碎一切阻礙。張福海趾高氣昂地踏入了山村之中,手中緊緊握著那把寒光凜凜的馬刀,刀刃在陽光的映照下,折射出令人不寒而慄的冰冷光芒。翻身下馬後,他那如鷹隼般犀利的眼神如利劍般掃視著周圍的一切,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兇狠與貪婪,彷彿在這片土地上尋找著可供他肆意掠奪的獵物。
張福海望著這村莊空蕩蕩的街道,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惑。他那濃密如劍的眉毛緊緊地擰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那皺紋彷彿是歲月刻下的無情印記。他提高了音量,大聲喊道:“鄉親們,我們今天來這兒,只是為了借點糧食應急,希望你們能夠乖乖配合!”他的聲音如洪鐘般響亮,在空曠的村莊中迴盪著,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然而,回應他的只有一片死一般的寂靜,整個村莊彷彿被一層詭異的陰霾所籠罩,陷入了一種令人窒息的沉睡之中。
張福海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殘忍而冷酷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惡魔的猙獰面容,讓人不寒而慄。那笑容中充滿了邪惡與貪婪,彷彿世間的一切美好都將被他無情地吞噬。他轉頭對著身旁的趙狗頭說:“趙狗頭,把火摺子拿出來。依我看,這不過是個無人村罷了,既然如此,那就一把火將這裡全部燒了吧!”他的聲音如雷鳴般在山谷中迴盪,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恐怖威壓,久久不散。
就在這時,一群村民驚慌失措地從屋子中連滾帶爬地跑了出來。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恐懼和絕望,那恐懼如同黑暗的深淵,將他們的靈魂一點點吞噬。他們的神色惶恐不安,面容扭曲,彷彿看到了世界末日的降臨。他們朝著與馬匪相反的方向拼命跑去,腳步踉蹌,跌跌撞撞,彷彿在逃離一個可怕的噩夢。張福海見狀,毫不猶豫地跨上駿馬,那動作敏捷如閃電,熟練得如同每日的必修課。他手持馬刀,如一陣狂暴的旋風般向前衝去。在馬背之上,他手起刀落,動作乾淨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一個人的腦袋瞬間被砍了下來,鮮血如噴泉般洶湧而出,染紅了大片地面。那鮮血如同一朵綻放的死亡之花,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血腥氣息。張福海提著那顆血淋淋的腦袋,放肆地大笑著,那笑聲在空氣中瀰漫開來,如同一曲恐怖的樂章,讓人毛骨悚然。他聲嘶力竭地喊道:“誰敢繼續跑,誰要是敢繼續跑,這就是他的下場!”那些村民們被這血腥的一幕嚇得呆若木雞,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彷彿被一股無形的恐懼力量所束縛,再也不敢邁出一步。
幾百名村民就這樣被幾十名馬匪如鐵桶般團團圍住,他們就像被困在籠子裡的孱弱羔羊,面對這群兇狠的惡狼,毫無反抗之力。張福海趾高氣揚地從馬上下來,那姿態彷彿他是這個世界的絕對主宰,世間的一切都必須在他的腳下臣服。他得意洋洋地說道:“你們把糧食乖乖交出來,然後跟著我們一起去劫掠下一個村鎮。跟著我混,保證你們大口吃肉,大秤分金。如果你們決心不跟,那,就別怪我手中的刀不認人了!”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赤裸裸的威脅和恐嚇,那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在村民們的耳邊迴盪。那群村民們嚇得渾身發抖,牙齒不停地打顫,發出“咯咯”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