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絕火是朱雀一族獨有,你體內有朱雀一族的靈力。”流翜說。
她用粗一點的樹枝搭好架子,把魚掛在上面翻烤。
“可能我在紫殤湖不小心吃的那個妖丹是某隻朱雀的吧。”
“朱雀是神鳥,哪來的朱雀妖丹。”
“那我怎麼知道。”
流翜的目光忽然變得晦暗不明:“朱雀一族只有一個人死後神元被埋在冰塋的紫殤湖裡。”
“哦,那有可能我吃的妖丹就是那個人的吧。”其實妖丹是臭臭提出來的,她也不確定吃下去的是妖丹還是神元。
她翻了翻魚身,接著炙烤另一面。
“對了,那個朱雀為什麼會埋在紫殤湖?”
不是隻有妖靈和妖丹才會在冰塋中嗎?朱雀是神鳥,死後不應該去冰塋啊。
“說來話長。”
“還有,你為什麼也有三絕火?你是朱雀一族的嗎?”
“不是。”他冷冷地答道。
流翜的臉色不好看,不想繼續談論這個話題。
她也不是很感興趣。
手裡的烤魚更能吸引她的注意力。香味飄出來了,勾起她強烈的食慾。
流翜抓的這三條魚又大又肥,肉質鮮美。一條魚下肚,她就已經飽了。
剩下的兩條魚,她想留到下一頓吃。
“你確定你一點都不吃嗎?”她問他。
他露出嫌棄的神情,“我不吃人類的食物。”
“你現在能跟我說實話了嗎?你到底需要我給你做什麼?”
她想回家了,可是他遲遲不放她走。
“還沒到時機。”他站起身來,往斷崖處走去,眺望遠方的風景。
她看見老妖樹露出了臉,便朝他看過去。老妖樹衝她笑了一下,她一想到他昨天沒有幫她,心裡又有點鬱悶。
“你打算關我到幾時?”她問流翜。
“我說過我在等你變強大。”他的語氣輕飄飄的,好像在思考著什麼事情。
她說:“我不是你們玄域的人,我也不需要多強大的靈力。或許,我回到我的世界以後都不會再來了。”
他有點聽不明白她的意思。在他的認知裡,玄域便是整個世界。
此時在西瓦國,臭臭正在到處尋找她的蹤跡。
臭臭跟松鼠精告別之後,便去客棧找她,可是當天晚上沒有等來她的身影。
於是臭臭便在涏城四處找她。
後來打聽到她最後一次出現在隴月樓。
從那以後,杳無音訊了。
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
臭臭實在沒辦法了,便去冰塋找易堯幫忙。
易堯查到朧月樓裡有一隻黃鱔精,有可能牧水綺的失蹤跟他有關。
然後又查到黃鱔精在赤湖裡面療傷。於是易堯便帶著臭臭去了赤湖。
陳澤躲在赤湖底療傷多日,一直相安無事。易堯一來,便把他從水裡面揪了出來。
“說,你把牧水綺藏哪了?”易堯揪起陳澤的衣領。
易堯查到陳澤透過吸取凡間女子的陰氣,提高自己的修為,很是厭惡他。
陳澤看出來易堯修為比自己高,忙求饒說:“公子饒命,我不知道她去哪裡了啊。”
“你該不會是把她的陰氣給吸了,又把她殺了吧?”臭臭兩眼瞪得滾圓,不敢想象主人會不會死了。
不過,轉念一想主人要是死了,它也難逃一死。它還活著,主人一定還活著。
“沒有沒有!”陳澤矢口否認,“那天我是想吸她的陰氣來著,可是有一個男子救了她,還把我打傷了。”
“什麼男子?”易堯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