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冷厲,像夜晚的月輝灑在了一把剛出鞘的劍上面,淬著森寒的銀霜。
“賀少爺,你怎麼來了?”傅清洛朝著男人走近幾步,有些茫然的問。他不是說今天不來嗎,怎麼又過來了?
賀晏聲凝著女孩朝他邁出的那幾步,眉骨輕挑,唇角微翹。
他信步走到女孩身邊,長臂很自然的攬過她的腰,親暱低語:“叫什麼賀少爺,要叫老公,我不是教過你了嗎,嗯?”
傅清洛被男人抱住的那一刻,手臂本能的彎折,欲推開,但抵到男人寬闊溫暖的胸膛上後,她及時想到還有外人在,忍著沒動。
她智力沒問題,哪裡聽不出賀少爺在給她撐腰,他又在維護她。
想到這,傅清洛心底深處冒出絲絲暖流,所以這一次的那兩個字,她叫得還算甘願和順利,她仰起小臉,烏眸星光點點:“老公……”
賀晏聲後脊背的酥麻感覺又來了,他黑黝黝的子瞳深不可測的鎖住女孩的眉眼,喉骨微妙滾動。
嘖,這女孩的聲音帶電啊。
意味不明的腹誹一聲,賀晏聲強行壓下身體的異樣,玩世不恭的誇獎:“這才乖嘛。”
話落,他冷涼的看向沙發上還傻愣著的三位中年女性,長指在女孩不盈一握的腰上輕輕點動,問:“跟老公說說,這三位大媽都是誰啊,怎麼跑咱家說三道四了?”
三位貴婦太太:“……”
傅清洛不覺得這事上有隱瞞的必要,她稍稍踮起腳尖,靠近男人的耳廓,小聲解釋:“穿暗紅色裙子的是上次相親的那個周子鳴的媽媽,叫周太,其他兩位是周太帶來的朋友。”
原來是那個猥瑣男的母親,還真是有其子必有其母啊。
賀晏聲快速串聯起七八分的前因後果,似笑非笑的睇著周太道:“這位周大媽平時都這麼喜歡跑人家家裡指手畫腳嗎?倒是我來晚了,沒聽到太多,要不,你現在再當著我面說說?”
周太眼皮瘋狂抖動,心裡哇涼哇涼的下墜,這種背地裡說人壞話本就不道德,再要是被當事人現場抓住,那真是丟人丟到外太空,關鍵對方家世還比你強大。
周太扶著沙發扶手站起來的時候,雙腿都在打顫,“賀少爺,對不起對不起,我一個婦人,沒見識沒文化,說話冒犯了您,真的對不起,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我這種人一般見識。”
“您怎麼會沒文化呢,我看你剛剛高談闊論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站在百家講壇上呢。”賀晏聲笑著反諷,只是那抹笑一點沒達眼底。
周太欲哭無淚,弓著背伏小做低的鞠躬:“賀少爺,真的對不起,我願意賠禮道歉,您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原諒那麼容易,要警察干什麼?”賀晏聲拍拍女孩的腰:“寶貝,你說是吧?”
傅清洛猝不及防的聽到寶貝二字,大腦有片刻宕機,好在很快明白這是演戲,配合的嗯了聲。
“聽到了吧這位大媽,我家寶貝也不原諒你。”賀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