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落荒而逃。
溫辭看著虞清逃竄的背影,眉頭不由皺了下,抬手錘霍敬淵的胸膛,嬌聲問道:
“霍敬淵,你在西北軍區的形象到底有多差,人虞醫生見到你就跟老鼠見到貓似的,避而遠之。”
霍敬淵:“……”
他對虞清有幾分印象,年前他在軍區醫院抓了位內奸,碰巧的是虞清撞見了,所以給她留下了陰影吧。
霍敬淵的目光緩緩從溫辭雙眸移到她的唇上,一想到她會上臺表演,心裡有種佔有慾從心底洩露。
“能不能不參加?”
溫辭搖了搖頭:“不能。”
她也不想參加軍藝表演,沒辦法護士長暗示到那種地步,再不答應就是不給人護士長面子。
“那你怎麼提前回來了?”
“沒什麼事就回來了。”
聞言,溫辭眼眸溫和地望著霍敬淵,支著下巴,不急不緩地開口:“不對勁,你的語氣不太對勁。”
平時霍敬淵的語氣大多數是平淡。
但這句‘沒什麼事就回來了’有一萬個不對勁,平淡得有點過頭,伸手把男人給拉進院子裡。
溫辭雙手環著男人的脖子,眼神真摯地凝視著他,像是想透過男人深邃如墨般的眼眸去判斷他說的話。
“真沒什麼事?”
霍敬淵喉結上下滾動。
他想說沒事,但又不想瞞著溫辭。
猶豫再三後,霍敬淵吐出一口濁氣,斂下眼底的神色,嗓音裡透著幾分無奈道:“有事,吃飯再談。”
“好吧。”溫辭鬆開男人的脖子聳了聳肩。
既然霍敬淵沒打算先談事,說明這件事並不嚴重可以吃飯談,她伸手想幫提過霍敬淵右手的口袋。
霍敬淵眼眸微垂:“我來,你去看電視。”
忽然,溫辭想起等吃過完晚飯後,幾個小娃娃會來家裡看電視,笑著說:“晚上小皮猴他們會來家裡看電視。”
“他們?”霍敬淵皺起了眉。
溫辭掰了掰手指,邊算邊說:“有靜姐家兒子你見過小皮猴,有琴姐家雙胞胎阿旺阿花還有莉姐家兒子小石頭。”
霍敬淵沉默了。
他已經能想象到四個孩子在自己耳邊嘰嘰喳喳的聲音,眉頭不由緊皺起來:“小豆丁們會不會很調皮?”
“孩子們難免會調皮些。”
說著,溫辭順其自然的挽上霍敬淵的胳膊,淺淺地笑著:“就當是提前適應有娃的生活了。”
聽到這話,霍敬淵眉眼染上幾分幸福。
回到屋裡,霍敬淵先去廚房把菜和肉切好備。這會兒時間還早不用急著吃飯,溫辭在院子裡拿著畫本繪畫著水袖服飾。
霍敬淵走到她身側,低頭看著本子上畫的衣裳,垂了垂眸:“這是你打算在軍藝上穿的?”
“嗯啊。”
“用不用我幫你聯絡製衣的老師傅。”
溫辭放下手中的畫筆,抬起頭眼底泛著水光看著霍敬淵,驚喜道:“可以嗎?我們只有三十塊的經費。”
霍敬淵抿唇:“要我說實話,還是?”
“當然是實話啦。”
“不夠。”
那位老師傅開的店是百年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