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溫辭鬆開男人的耳朵,雙手環住霍敬淵的脖子,跳到他身上,雙腳緊緊地纏著他,勾起紅唇:“真不困假不困?”
“不困。”
男人嗓音低沉緩緩,疲憊中又聽得出幾分慾望升起。
“那到明早?”
霍敬淵:“……”
他眼眸幽深直勾勾地看著離自己幾厘米遠的溫辭,眼裡噙著幾分無奈,“阿辭,你是想讓你男人死在床上嗎?”
溫辭眨著無辜的眼睛,不急不緩道:“你不是說自己不困嗎?一晚上對霍團長來說應該不難吧?”
短暫的沉默後,霍敬淵護著溫辭的腰肢,緩步朝臥室走去。溫辭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房間裡又一片漆黑。
他的視力在全軍數一數二,勉強分辨清楚臥室的位置。
溫辭嚥了咽口水:“真要來?”
男人並未回答她的話,動作輕緩的把她放到床上。只見,霍敬淵脫掉身上的外套,褲子。
三下兩除二就只剩下了一件。
霍敬淵眼瞼微垂,他精神疲倦得不行,不想洗涑也不想從衣櫃裡拿睡衣換上,乾脆赤裸上陣。
躺入被子裡後,霍敬淵緊緊摟著溫辭,闔上眼眸,聞著她身上那淡淡的幽香,神思倦態安然入睡。
溫辭剛想掙扎開男人摟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卻聽見他沉穩的呼吸聲,露出甜甜的笑容。
翌日。
陽光明媚,天藍雲靜,今日天氣頂好。
家屬院裡,朱靜指揮幾家男人搬了兩張桌子,她走向前邊,走到溫辭的家裡,見外院的屋子並未上鎖。
她徑直推開了院門。
昨個溫辭在食堂吃晚飯的時候,她和溫辭說過,今早要搬桌椅到院子裡,讓她不要鎖外院的門。
向琴見臥室的窗簾還拉著,不由開口道:“我看溫辭妹子的窗戶還關著,她應該還在睡吧?”
“這都要九點半了,溫辭妹子早醒了吧!”
朱靜順手從向琴幾人手裡接過菜,當上軍區食堂掌廚後,從食堂裡買的菜價格都是按原價。
她今年生日要大辦一場特意請了假。
聽著外邊嘈雜的聲音,溫辭從睡夢中驚醒,剛睜開眼對上了霍敬淵幽深的眼眸,“你邀請了人到家裡來?”
溫辭瞪大了眼珠子,神情驚慌:“今天靜姐生日,打算在咱們院子裡擺兩桌,約好九點半搬桌椅來。”
說著,她伸手開啟屋裡的煤油燈,剛掀開被子,看到霍敬淵赤裸的身體,她下意識地捂住眼睛。
男人嗓音淡然:“又不是沒看過。”
溫辭:“……”
她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鬆開遮擋視線的手,問道:“你今天還要出任務嗎?”
“要。”
“那還不趕緊起來,睡過頭了。”
霍敬淵勾唇笑了笑:“我十點半出門都來得及。”
聽著霍敬淵說過的話,溫辭明白他不會留在家裡吃飯,“那你一會兒出去打個招呼,我換衣服。”
“嗯。”
霍敬淵下床,從衣櫃裡拿出另一套作訓服穿上,昨晚他把脫下的衣服扔到床尾,順手撈起,說:“衣服留給我晚上回來洗。”
家裡沒有洗衣機只能靠手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