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在家裡找出幾個飯盒,打算去食堂給霍敬淵的下屬們打飯。薛離看到客廳櫃子上一箱的泡麵。
他瞪大了眼珠,震驚的同時嚥了咽口水:“溫辭嫂子,你家裡居然囤了有這麼多的泡麵?!”
話音落下,幾個年輕小夥眼神直直的看著泡麵。見他們如此渴望的眼神,溫辭試探地問了句:
“要不然咱們晚上吃泡麵?”
幾人目光看著溫辭,異口同聲:“可以嗎,嫂子?”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
說著,溫辭的目光看向霍敬淵,男人微微點了點頭,旋即嫣嫣一笑:“那我去燒水,幾分鐘就好。”
泡麵過程簡單粗暴,每包泡麵裡有個調味,溫辭想著他們幾個都是年輕小夥兒,一包麵餅不夠他們吃,每碗放了兩包麵餅。
在碗裡撒上調味,等水一燒開熱水淋在上面,溫辭朝坐在客廳裡看著電視的小夥兒們,說:“你們自己來端,最後一碗是我的。”
她本來不打算吃晚飯。
聞見泡麵的香味勾出了肚子裡的蛔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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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敬淵的下屬們一直待到八點,等到電視劇播完,才注意到霍團長陰沉的臉色,幾人趕緊準備離開。
薛離:“嫂子,我們先走啦。”
單身的軍人住在集體宿舍裡,每天有定時定點的熄燈號,跟溫辭打完招呼後,溜得比兔子還要快。
溫辭剛要揮手就只看得見幾個人的背影。
人一走,房子又安靜了起來。客廳裡點的是煤燈。坐在沙發上面色清冷的男人,動了動,旋即屋裡陷入了黑暗。
霍敬淵吹熄了煤燈。
“你幹嘛?”
黑暗裡,溫辭清楚的看見霍敬淵向自己的方向靠近。下一秒,溫熱的氣息,縈繞在她的鼻吸間。
溫辭伸手捏住男人的耳朵,親暱地摩挲著他的耳垂,勾唇淺笑,視線瞥向男人上下滾動的喉結,不急不緩道:
“霍同志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你說呢?”
男人的嗓音低沉,像是在極力剋制著。
耳垂傳遞的觸感,讓他破功,單身託著她的後腦,俯身吻了上去,旋即握著溫辭的腰肢,將她抱起。
邊吻邊朝房間走去,安靜的房間裡,親吮聲顯得格外大,兩具灼熱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極其曖昧。
剛開葷的男人忍了幾天,實在是忍不住了,再次像餓了幾十年的狼似的,但這次他有輕重緩急。
不再像第一次那般粗魯,他更注重溫辭的感受,將人困在懷裡,邊親邊問:“阿辭,給我生個孩子吧。”
與他同齡的戰友,娃都能打醬油了。
而他才剛結婚。從前也沒想過要和女人生孩子這件事。面對姥爺這場包辦婚姻,他是打心眼裡不喜歡。
可現在……
溫辭輕吟著回應,她眼尾泛著紅,聲音輕柔:“順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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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週末。
溫辭伸著懶腰緩緩坐起身,身旁的床位是涼的,她已經能適應狗男人的體力,除了腰背有些痠痛外。
昨晚霍敬淵生怕又讓她紅腫。
動作輕緩,淺嘗輒止。
溫辭穿上拖鞋,拉開房間裡的窗簾,天色漸亮,外邊還伴著晨訓的號角聲。走出房間看見桌上有稀飯和饅頭。
她不由笑了笑。
坐到客廳的椅子上,碗裡的稀飯還冒著熱氣,她吹了吹,咬了口饅頭,伴著溫燙的稀飯。
溫辭剛喝完稀飯,聽見男人腳步的聲音,抬眸看向走進來的男人,眼底蓄滿笑意,撒著嬌說:“回來得正好,幫我洗碗。”
霍敬淵眸色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