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年來,至少有一千多元的款項,雖不算富裕,但也足夠保證兄妹的基本生活需要。
可是,如今柱子的態度卻顯然是不信任他曾經寄送生活費。
“柱子,你父親辛辛苦苦歸來,舊事就不要再提了。
我去讓壹大媽準備點酒菜,正好老劉、老閻都在,我們一起好好慶祝一下如何?”
說罷,他對劉海中和閻埠貴使了個眼神,“老劉、老閻,你們看呢?”
閻埠貴點頭:“就是就是,柱子,你父親既然回來了,過去的就不必再計較。
現在你是鋼廠的大廚,你父親也有自己的手藝,父慈子孝,今後的日子還很長呢。”
“老閻說得沒錯,過去的誤會你父親是做錯了,但他已回來,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
家裡人齊齊整整的,對你們兄妹也好啊。”
劉海中的調和也不曾停歇。
聽著二位好友的話,易中海的心裡五味雜陳。
何大清這個時機不挑不選,偏在他答應收何雨柱為乾兒子之時歸來。
內心的波動,宛如經歷了無數次的翻騰,尤其是看著面前神情凝重的柱子。
他望著多年未見的老父親何大清,只見對方已經顯得十分蒼老,脊背有些彎,顯露出一副落魄的模樣。
儘管他明白這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即便何大清再有多少過錯,柱子也無法做到真正斷絕父子關係。
只是既然話已說出口,要反口也得給雙方臺階下。
“外面的生活似乎也沒你所說的那麼光鮮吧,這些年過得很不如意了吧。”
柱子冷冷地說著。
多年壓抑的情感如洪水氾濫般傾瀉而出,心中積攢的不滿必須得到釋放。
面對柱子的話語,何大清皺起了眉頭。
對於閻埠貴、劉海中乃至柱子自己的指責,他心中充滿不解。
當初與寡婦逃至保市固然有錯,但也自有其原因。
更重要的是,即便身在遠方,心中對兒女始終掛念,否則也不會月月寄錢維持他們的基本生活。
為何他們都說他不顧兒女生死,好似完全捨棄了他們一般?
眼前最重要的還是這筆生活費的事宜,若是澄清了此事,相信柱子心中的怨氣也會減輕許多。
他的目光銳利地掃向易中海。
內心的怒火此刻猶如即將爆發的火山,“易中海!”
“這些年讓你替柱子兄妹收的生活費,你給他們了嗎?”
何大清這句話如同怒吼的雄獅,低沉而有力。
易中海的身體驟然一震!這一刻,終究還是來了。
傻柱原本平靜的表情此時也變得激動。
自己這個冷漠的父親,怎麼可能還會給過生活費?而且還交給壹大爺代收?簡直不敢相信!
這麼多年來,從沒聽壹大爺提到過。
即使是手頭拮据時,他也是找易中海借錢,之後都還上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的目光緊盯著何大清和易中海,答案即將揭開!同樣的,劉海中和閻埠貴也屏息凝神,等待答案。
他們同樣未曾聽說什麼生活費。
難不成易中海私吞了這些費用?
回想起易中海一向自詡品德高尚,甚至自稱是在照顧傻柱兄妹。
在外人眼裡,誰能不對他豎起大拇指?
可是現在,何大清竟然是生活費的提供者,而易中海卻將這些錢扣下,自己卻在傻柱兄妹面前充好人?
如果這一切屬實,實在是 ** 至極!足以揭露易中海的偽君子面目!
何大清的怒罵立即引起了院子裡住戶的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