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便拜託幾位了。”
工作接下後,147就開了空間門帶著李苟苟離開了。
“監督大人,到底是個什麼工作啊,之前聽江哥說起,好像是跨國的,我們要出國?”
白霧裡,147握著李苟苟的手,並肩走著。他的確很高,李苟苟只到他的肩膀,在他身邊顯得身材嬌小。
手指交握的力度稍微加大,147有些生悶氣,“為什麼叫江海流哥,你都沒有這樣叫過我……”
“呃……那個,他讓我叫的……”
“那你也叫叫我。”147俯身在李苟苟耳邊輕聲撒嬌。
“錢……呃……”李苟苟張了張嘴,完了,他叫不出口!
“總是對我這麼生疏……不是叫我147,就是監督大人,惹毛了就連名帶姓地叫錢錨……我吃醋了。”
“那你要這麼說……你還不是叫我小狗,搞得江海流和299大人也跟著叫小狗!”李苟苟有些惱,想掙脫,卻被握得更緊。
“我以為叫你小狗是愛稱,你要是不喜歡,我就換一個,不然……就叫你……寶寶?”
147抵在李苟苟的耳朵邊,啞著聲音喘息似的低聲誘惑,嘴唇都快擦到他的耳尖了。
“啊啊啊!你……你離我遠一點,耳朵……耳朵癢!”李苟苟捂著耳朵趕緊側開頭。
耳朵的紅蔓延到整張臉,蘋果一樣讓人看了忍不住想咬一口。
“不準這麼叫我……”
“那你想要我叫你什麼?”
“反正……反正,那個不行!而且我叫你監督大人,也是……也是一種情調!”
“哦?是情調嗎?那以後在床上也這麼叫我,行嗎?”147戲謔地調笑,眼眸像一汪深不見底的湖水,裡面倒映的都是那張害羞的臉。
“你!等回去了收拾你!”
門開了,熟悉的辦公室陳設簡單,卻透著讓人心安的溫馨。
誰收拾誰這不是一目瞭然嗎?
在徵得李苟苟的同意以後,不過短短几分鐘,某人就投降了,被逼得不斷求饒,斷斷續續的喘息,夾帶著口齒不清的“錢哥”,才終於被放過。
147坐在沙發上,從背後摟著李苟苟坐在他大腿上。
小狗想跑的嘞,後背發燙!臉皮也發燙!幸好這裡沒人看到!
【記錄眼】:誒嘿,沒想到吧我一直呢~
“錢……錢哥,所以這次到底是什麼工作?現在總能說了吧?要不你先放開我?”
“我不要,你還沒說跟江海流去巷子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
李苟苟跟147講了一遍巷子裡聽到有人叫他的事。
“不必理會,某條喪家之犬在亂吠而已。以後要是再遇到類似的情況,不要客氣,我給你的瓶子還在嗎?我摸摸看……”
一隻手滑進t恤,緩慢遊動到李苟苟的胸口,摸到了鎖骨下的那個小瓶子。
“唔……不要……你!煩死了!”李苟苟全力掙扎,終於擺脫了禁錮,跳起來就給了某貓一個暴慄。
“呵,還是那麼害羞……以後要是再遇到類似的情況,不管那是什麼東西,拔掉塞子,給他十萬伏特,劈得他外焦裡嫩就行。”
147輕笑起來,偷偷捻了捻手指,彈滑的觸感真是讓人著迷。
“好了,不鬧你了,我們來談正事。這幾天好好休息,也別忘記鍛鍊,下次的工作的確是要出國。知道油條政府為什麼叫油條嗎?”
“知道,油條是兩根粘在一起炸的,本來是一根,只是後來炸猛了,就分成了南油條和北油條。”
“嗯,這次要去的就是南油條。你才親身經歷了抗美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