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人類世界對於雄性動物。滿滿的都是惡意,幸好小雪是萌噠噠的美眉。
鑽進了曹大炮的小賣部。
白熾燈有些昏暗。
櫃檯和貨架上,各種日用雜貨堆得是琳琅滿目。狹窄的中間過道上架著一塊曹大炮不知從哪裡淘換來的破門板,上面墊了張破棉花被,耷拉著一件色澤陳舊的軍用大棉襖。
這一幕,看得王焱是驚呆了,環顧左右道:“炮叔,這,這是什麼情況?怎麼會……”
曹大炮老神在在的把門板破棉被什麼的收拾起來,然後支起了一張小摺疊桌,翻出來兩張小板凳。臉不紅氣不喘的解釋道:“最近單位業務太忙,為師為了更好地開展工作,服務好廣大人民群眾,就臨時住在了單位裡。”
嘶~
王焱倒吸了一口冷氣,感情這是被炮嬸趕出了家門啊?咱們家炮叔,到底幹了些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下場這麼悽慘啊?
“來來來,乖徒弟,坐,坐!”曹大炮熱情洋溢地招待著,還很大方的從櫃檯裡掏出了兩袋鹽花生,幾包榨菜,笑呵呵地說,“為師這裡簡陋了些,你別太在意啊。”
在意倒是不會在意,王焱坐在了小板凳上,手裡捧著他塞來的一代鹽花生,有些同情地看著曹大炮,鼻頭有些酸酸的。
這一位,可是享有華夏國之脊樑骨稱號的男人啊。隨便跺一跺腳,就能讓世界風雲格局為之震動的男人。
現在卻這麼悽慘!
婚姻,倒底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啊。
“喂喂,乖徒弟你這是什麼眼神?”曹大炮捯飭著倆杯子,瀟灑自若的說,“為師這是為了更好的替廣大人民群眾服務,才住在單位裡的。你可千萬被誤會啊,來來來,喝酒喝酒。”
“炮叔,我隨便喝點散酒就行。”王焱一看到那酒暗橙色一片,裡面佈滿了條狀物就下不去嘴,看著就心頭毛毛的。
“呵呵。你啊,太年輕,還不懂這種寶貝的好處。”曹大炮隨手拿了瓶二鍋頭丟給了王焱,然後小心翼翼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藥酒,手法謹慎,連半滴都沒灑出來。
然後湊上去嗅了嗅,抿了一口,半閉著眼睛享受了幾秒鐘滋味,滿意地讚道,“這一次算老馮有心了,這酒置辦得不錯。”
王焱給自己斟滿了一杯二鍋頭,抬手敬了過去:“師尊,徒兒也沒行什麼拜師禮。今天先借花獻佛,敬師尊一杯。”
“你還是叫炮叔吧,聽著親切。咱們純陽一脈,不講究什麼虛禮。”曹大炮很隨意地和王焱碰了一下,把一杯滿滿的藥酒灌肚子裡去了,心滿意足地哈了一口氣說,“好酒啊好酒!”
王焱也是一口悶了杯白酒,火辣辣的直燒喉嚨。不過以他現在的體質,對於酒精的抵抗能力可非同一般。邊嚼著鹽花生,邊幫他斟酒說:“炮叔啊,咱們這純陽一脈,倒底是咋回事啊?我發現你這收徒弟,收得很隨意啊,隨隨便便就丟了本書讓我學……這讓我心裡很沒底啊。”
“隨意?隨便?”曹大炮咪了一口酒,瞪了一眼過來,“你以為炮叔是個很隨便的人嗎?”
呃……不是以為,你本來就是個很隨意的人啊。不過這話,王焱就不好意思說出口了。只能拿鹽花生喂著小雪貂,然後乾笑了兩聲。
小雪貂露著半個頭,嘎嘣嘎嘣吃著鹽花生,又挺好奇地偷偷打量著炮叔。
“喲,這就是貂爺家的寶貝孫女吧?”曹大炮露著笑臉,對它招了招手,“長得挺漂亮的,來,讓叔叔抱抱。”
小雪貂吱了一聲,腦袋一歪,傲嬌的理都不理他。這鬍子拉渣的怪叔叔,一看就是個色色的大壞蛋。保不齊會下什麼鹹豬手呢?純純噠的小雪,一定要為大哥哥守身如玉。
貂爺?
王焱也微微好奇,聽起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