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叔顯然也是覺得情況不對,略微驅散了些酒意。那些規矩,當年就是他在建立國非局時,定下的規矩,自然記得清清楚楚。
不過他們兩個喝得實在太多了,大量的酒精早就在體內發揮著作用,這一時半會兒,還真不可能完全清醒。
光明教皇無奈,卻也只能老實配合。
很快,一眾人就被帶到了派出所裡,挨個兒做筆錄。
“曹經略?不是華海市本地人?暫住證辦了沒?”
做筆錄的桌上,一個年輕的警察妹子翻看著他的身份證,嘴角撇著似乎有些鄙夷,的確也是,這四十多歲的老男人鬍子拉渣,雖說模樣看起來挺滄桑,有些大叔的氣質,可這做的事情也太猥瑣齷齪了,而且還滿身的酒味。
那身份證,自然是後來重新辦的,明顯抹掉了一些重要資訊。否則他這九十多歲的”高齡”,會嚇壞很多人的。
“警察同志,我打個電話哈。”炮叔乾笑著說。
“做完筆錄再打。”警察妹子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和那外國人的本事可不小啊,一口氣招四個失足婦女,還有沒有將國家法律放在眼裡了?”
“在眼裡,當然在眼裡了。警察同志,這是一個誤會,我和朋友就是叫個快餐而已。”炮叔一臉無奈地瞅著自己不遠處的手機,不過那隻手機現在明顯不在他控制範圍內。
“呵呵,快餐。”警察妹子臉微紅,惡狠狠地盯了他一眼,“臭流氓。”
炮叔都快哭了,這流氓就流氓吧,加個臭字算什麼?
正在此時,筆錄室門被開啟,一個年長的警察拿著審訊紙進來說:“小李,那些失足婦女們已經招了,的確是這兩個猥瑣大叔親自打電話招嫖的。而且她們一進門,那個外國大叔就一人先給了一萬,說服務好的話,還有打賞。呵呵,看不出來,他們兩個還夠闊綽的。好在他們才剛開始,就被我們堵個正著。”
警察妹子對炮叔投去深深的鄙夷眼神:“呵呵,還有什麼好狡辯的?真是太齷齪了。你給我老實點兒交代,把筆錄做好了。”
炮叔一臉無語,覺得有些心塞。
正在此時,又有一個警察領著光明教皇走了過來,他無奈地說:“小李,陸警官,我這筆錄沒法做了。這傢伙要麼滿口胡言地亂扯,要麼叫嚷著要見他朋友,要不,把他現關起來,醒醒酒再說?”
“別,千萬別。”炮叔趕忙著阻止,然後嬉皮笑臉地說,“警察同志們,我請求打個電話,等我朋友來了,再慢慢交代。”
警察妹子剛待拍著桌子不許時,那年長的陸姓警官卻皺著眉頭說:“小李,他要打電話,就讓他打吧。”
“可是陸警官,按照規定……”姓李的警察妹子鼻子皺了起來,有些委屈。
陸警官把她拉到一旁,左顧右盼地低聲說:“涉案人員內有個外國人,而且對方出手豪綽,說不定有背景來歷。你剛來所裡,還太年輕,有些人你別看他怎麼樣,這背景說不定就深著呢。我們犯不著被人裝逼打臉,回頭還得賠笑臉。”
“哼,拿著。”警察妹子無奈地把手機丟還給了炮叔,“你要打電話快點打,還有,不準毀壞證據,就是之前你打快餐電話的通話記錄。”
“多謝小李妹妹,很快我就能證明自己清白了。”炮叔拿過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笑呵呵地說,“喂,老韓嗎?我在華海市,碰到了些事,需要你出面解決。”
韓鴻博電話那頭喧囂地不行,他扯著嗓子說:“經略,這青年大會複賽剛結束,被埃蒙斯他們拉著喝酒呢。對了,玫瑰和黛兒都在,你要不要來玩一玩?”
炮叔當然知道她們都在,但是很明顯,他是不會過去自投羅網的。開玩笑,如果他一去,那場面說不定就爆了。
炮叔清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