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唰~”
忍者短刀在威利的脖子上迅速滑過。
看臺上傳出一片譁然。
威利的確猥瑣討厭,可花木瑩這一下也太兇殘了,頸動脈被切開,就算救治及時也算重傷了。一些心地善良的女妖們,都已經捂住了眼睛。
就在很多人心靈揪起的時候,卻驀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血呢?
威利的頸動脈已被切斷,但是鮮血卻沒有如預料般地飛濺噴出。
甚至,威利的腦袋還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一百八十度地轉了過來,朝著花木瑩賤噠噠地吐了吐舌頭,“美女啊,你好狠的心啊,倫家的脖子都被你割斷了。”
“嘶~”
全場傳出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這是什麼鬼?
花木瑩的瞳孔瞬間緊縮,暗道不妙,中計了,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油然而生,她極速向前一躍,嬌軀掠出層層疊疊幻影,卻不料已經晚了一步。
“嘶啦~”
布帛被撕裂,她的花式忍者服後背處,已經被刀鋒割開,露出了一大片雪白柔嫩的後背肌膚。
“桀桀桀~”
一連串怪笑聲中,青石地面上緩緩出現了一個人影,威利像只猴子一般蹲在地上,手中把玩著一把利爪般的匕首,眼神極其猥瑣地盯著花木瑩曲線玲瓏的後背,怪笑連連之中,他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刀刃,滿是猥瑣享受的眼神。
至於之前那個脖子被切斷的威利,卻如水中映月一般,波紋盪漾,在猥瑣的怪笑聲中,緩緩消失在了擂臺上,無影無蹤,就如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映象分身!
很明顯,之前那個一直在東張西望,警惕十足的威利,竟然是個虛幻的映象,是個誘餌。
而真正的威利,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早就隱身藏在了擂臺上。
“你!”
花木瑩像頭雌豹一般,半俯著身姿,驚恐又兇厲地盯著威利。這猥瑣傢伙的映象分身術,竟然使地如此出神入化,那個映象分身不論是體態容貌,還是形象表情,甚至連氣息氣味都和威利本人一模一樣。
好厲害,好猥瑣。
“愚蠢!”
種子選手席上,安培宗秀捻著茶盅,眼皮半闔著冷笑了一聲,“區區映象分身也會中計。”
王焱看了他一眼,心中嘆息說,這安培宗秀還真是個冷酷無情的傢伙,當他的屬下,連條狗都不如。
“呵呵,這裝逼犯又在裝逼了。”六不戒出言嘲諷說,“說得他好像看出了威利什麼時候使出了映象分身一樣,總總之,小僧也沒看出來,誰看出來告訴小僧一聲。”
安培宗秀閉上眼睛,他表示不想和六不戒說話。
“老六你也沒看出來?你不是用心眼看的嗎?”王焱還真是有些震驚了,他以為這種子選手席上就他沒看出來。
“沒。”六不戒戴著vr,搖了搖頭,“毫無破綻,我沒看出來他啥時候使用的映象分身。”
“老沙看到了沒?”王焱轉身,瞅向了不遠處的光頭。
那光頭的逼格比安培宗秀還高,臉上戴著威嚴的黃金面具,穿著一身寬大的華麗古式祭祀服,愜意地斜躺在太師椅上,身旁還有兩位妖嬈性~感的埃及妹子,正在敲背捏腿,真是皇帝般的享受。
這位光頭,自然就是此次青年大會奪冠的大熱門選手——沙漠皇帝加內瑟斯了。
王焱對他的享受有些小羨慕,不過他可不敢擺出這種排場來,否則那兩個母愛氾濫的師孃,分分鐘會來教他怎麼做人。
沙漠皇帝很老實,搖了搖頭:“沒看到。”
“那天山刺客真是神了。”王焱讚了一聲,“人才啊,真是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