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三夜。
現在也不知道二殿下如何了。”
聽了展釗的陳述,陳浩北也微微吃了一驚。
“二殿下為何受重傷?”
“二殿下是和完顏雄霸對戰的時候受傷的。
不過,完顏雄霸也承認自己輸了,也退兵了。
並把今年進貢我朝的貢品,以去年雙倍的數量送到了山海關鄧世昌將軍的手裡。
現在,二殿下還留在山海關養傷,護送貢品的隊伍已經在來京的路上。”
“哎,二殿下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好皇子。
若不是他母族出身低微,這個儲君之位非他莫屬。”
展釗和章龍卻怪怪地看著陳浩北,有些話憋在心裡也不方便說出來。
陳浩北注意到了兩人的神態,便說:
“你們是覺得二殿下痴傻憨直又蠻橫,當不了皇子。”
被陳浩北一語說中,展釗和章龍也不好反駁。
展釗心虛,便顯得底氣不足地說:
“沒......沒有這個意思,陳軍首,我們怎麼敢這麼想自己的主子。
二殿下是這個世間獨一無二的二殿下,他自然有他自己的特色。
況且,在我們看來,二殿下是心思淳樸,有仁有義又孝順之人。”
陳浩北還是直接抓住了重點,冷哼一聲說:
“說來說去,你們還是認為二殿下痴傻。
也怪不得你們這麼想,但是在外人面前你們千萬不可以有這個念頭。
不然容易被歹人利用這種主僕間隙,從而挑撥離間。”
陳浩北想為雲柏武平反,說明雲柏武裝瘋賣傻的事實。
可展釗章龍是雲錦帝派來的人,現在他們的心思是否完全在雲柏武這邊,還不得而知呢。
必須替二殿下繼續守著裝瘋賣傻的秘密。
陳浩北便沒有直接言明,而是旁敲側擊兩人。
“陳軍首,我們知道了。”章龍和展釗異口同聲說。
“陳軍首,二殿下重傷,你說我們需要過去一趟山海關照應二殿下嗎?”展釗又問。
“去,你們必須親自去一趟。
無論二殿下是清醒還是昏迷,都必須護著他。
太子一死,現在京都內冒出了不少牛鬼蛇神來爭儲。
二殿下雖然不想爭儲,但不能保證那些別有用心之人想殺人滅口。
你們現在收拾一下,趕去山海關接應二殿下。”
展釗和章龍按照陳浩北的安排,馬上便去自己房中簡單收拾了一下,便連夜騎馬趕往山海關。
山海古城,將軍府。
雲柏武正躺在一張大床上,穿著一身內衣、臉色蒼白、雙目緊閉,額頭上還冒著汗珠。
距離他昏迷,已經過去了六日。
這六日裡面,他整天處於昏睡狀態,腦海裡不停地有各種奇怪的畫面閃現。
一張跟雲錦帝很貌似的臉、一張慈祥又溫和的女性面龐、一個幼小孩童苦練武藝的畫面......
一幅幅畫面不停地交織,來回切換。
雲柏武感到腦袋陣陣生疼。
這六日他雖未睜眼,東方求勝粥水餵養他,他卻可以正常進食。
才不至於他躺在床上六日,而沒有因為斷食導致休克暴瘦。
一名看著仙氣飄飄、發須盡白的大夫正在給雲柏武把脈。
大夫一邊把脈一邊皺眉嘆氣,把一旁的鄧世昌和東方求勝看得心裡暗暗著急。
王炸卻是看得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