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只管賺錢,這其它鐵礦上的事情也不想多管。
草民這些年做成鐵生意,也就到高峰了,再難有大的進展。
今天聽聞鄧將軍說武王有資產在這邊需要處置。
我便想著高價買了您的資產,跟您攀個關係。
看能不能讓我們章家的成鐵生意有更大的進展。
不成想,弄巧成拙,反倒得罪了二皇子。
草民真是該死!”
章長河說完,還伸手去打自己耳光。
雲柏武趕緊攔下。
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關係。
章長河不知道自家所擁有的優勢,但是雲柏武作為知情人,豈會放過這個結交的大好機會?
“你叫章長河是吧,我今年18歲,你多少歲?”
“草民25歲。”
“那以後,我就叫你一聲章大哥。
人前你叫我武王,人後我們就以兄弟相稱。
以後你就是我大哥了!”
“這......武王殿下,草民怎敢高攀,和你稱兄道弟呢?”
“哎,沒事,以後我們還需要合作的嘛!
我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就回京都完婚。
然後就會南下分土地當王爺。
南方那邊有很多的發展機會,尤其是你的成鐵生意,想必在那邊還比較多空白市場吧。
我們可以合作啊!”
章長河一聽,便高興地由雲柏武扶了起來坐下。
於是,酒菜上足,由莊錦繡為二人倒酒,雲柏武摟著章長河大吃大喝、談天說地。
每每說到機密處,雲柏武便藉著醉意附在章長河耳旁說道,唯恐隔牆有耳。
等兩人從酒樓出來的時候,酒樓都要打烊,兩人也都是醉得東倒西歪。
雲柏武上了鄧世昌備好來接他的馬車,立時便恢復了清醒。
他是什麼人,吹瓶從沒輸過的高手。
飯局上裝醉,也是為了掩人耳目。
他想要利用章長河手裡的鐵礦資源,表面上是為了去南方後發展成鐵生意。
往更遠處了想,他是要為他的府兵兵器做打算。
他暫時沒想造反,但是到了南方,他的野心可不僅僅是打造200名府兵那麼簡單。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你不攻擊別人,但至少得有不被別人攻擊的資本和實力!
還有陳浩北說的那個失散的兄弟陳浩南,要是能找到他加入,那就是如虎添翼了。
如今雲柏武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了南下打基礎、做準備。
人力、物力、財力......
哪一樣條件都少不了。
而章長河做了那麼多年的土財主,終於和權貴搭上了邊,甚至還稱兄道弟。
他心裡的那個得意就別提了!
就算讓他擺上三天三夜流水席,就為了慶祝他和雲柏武成了結拜兄弟,他都願意!
莊錦繡一轉頭,就見雲柏武神采奕奕地坐著,不似剛才那般醉醺醺的樣子,甚是詫異。
“武哥,你這麼快就酒醒了......”
雲柏武直接用嘴堵住了莊錦繡的嘴,不讓她說下去。
莊錦繡卻以為雲柏武想要就地辦事,羞澀地半推半就。
“唔,武哥,這裡不好吧......
馬車晃來晃去、吱吱嘎嘎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