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有怪癖的硬骨頭,來硬的不行,必須投其所好。
“我剛剛進來就聞到陳將軍在火炙釀酒。
這是最近幾年才在南方出現的一種造酒方式。
真正懂得這門釀酒技術的人,在這個世界上還不多呢!
不過,陳將軍能造出現在這種質量,也算是勉強及格了。”
陳浩北本來眼神中還帶著對雲柏武的輕蔑。
當朝二皇子是個十足的二百五,這是朝野上下的人都知道的。
即使陳浩北隱居鄉野,卻也還是熟知大龍國朝野上下的事情。
何況剛剛他就親眼見識了雲柏武的痴傻。
此刻聽了雲柏武關於造酒的事情後,卻是雙目大放異彩,緊緊地盯著雲柏武看。
“哦,二殿下還懂造酒之術。
你嚐嚐我剛剛火炙好的釀酒味道如何。”
陳浩北當即去了廚房,從還在冒著白煙的火堆裡的酒翁中,打了一大碗暗紅色的酒液。
然後,他給三人都分發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酒。
雲柏武吹涼一些後便喝了兩口。
“這個釀酒還是有些失敗,因為甜中帶酸。
想來是前段時間氣溫過高,酒糟中發酵的有益菌產生了質變,所以會如此。”
陳浩北一聽,興奮地抓住雲柏武的手。
“二殿下真的是厲害呀,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雖然老身聽不懂你說的什麼有益菌。
但是之前發酒糟的時候,確實幾次都產生了酸變。
不過倒了也可惜,也能將就著吃。
所以我便依舊進行最後一道工藝,也就是火炙工藝。”
陳春玲和莊錦繡也都端起碗嚐了幾口,確實如雲柏武說的。
雖然能嚐出酒的問題,也不是特別明顯的大問題,但她們卻不知道是釀製的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雲柏武卻能僅憑兩口就斷定出來,確實令人感到意外。
雲柏武又主動和陳浩北探討起了更多的釀酒技術,令陳浩北聽得如痴如醉。
“武哥,你還懂釀酒技術啊!”
莊錦繡這時看雲柏武的眼神,崇拜之色更甚。
誰說我的武哥哥是廢物了,他懂得好多的好不好!
雲柏武衝莊錦繡笑著點頭。
“略知一二。
之前在皇宮中,沒人願意跟我來往。
我無聊的時候,便會去民間的各個衚衕裡轉轉。
有時還會去酒坊看人釀酒,就學了幾招。”
雲柏武又成功地找藉口把自己穿越的事情掩蓋了過去。
這些東西,可都是穿越前的世界學來的啊。
在前世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南方人,雲柏武可是深諳南方娘酒的製造技術。
何況那還是一個娘酒製造技術很完善的世界。
“還請二殿下賜教,如何才能讓這釀酒發酒糟之時不發酸?”
陳浩北很恭敬地抱拳問雲柏武。
“這你就問對人了。
不過,釀造釀酒至少得一個月時間以上,還是發酵越久的娘酒越香醇。
只是半個多月以後,我就要去南方當王爺,管理南疆邊境。
怕是沒時間跟陳將軍探討杜康之術了。”
“二殿下,老身願為你的幕下之臣,聽候你的差遣,隨你去南方。”
陳浩北話音未落,就已經雙膝下跪,拜倒在了雲柏武的腳邊。
陳春玲愕然。
這個老東西不是說不再入仕參與權謀爭鬥的嗎?
怎麼轉眼間就變了卦!
自己這個孫女婿的魅力好大,就這麼把這個又直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