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一下雲柏武。
雲柏武把這一切盡收眼底,心中很是不悅。
你一個狗奴才,也敢這麼瞪主子,嫉妒嗎?
“咚”一聲悶響,雲柏武二話不說一拳砸在了崔德兵的胸口。
崔德兵是文科出身,這一拳著實傷他不輕。
他只感到胸口劇痛繼而氣血翻湧。
“二殿下,你好端端幹嘛打人?”
崔德兵捂著胸口問到,隨後喉嚨血腥味上衝,一口鮮血從口裡吐了出來。
“戶部侍郎,我問你,你為什麼瞪我?
你是嫉妒我收了父皇這麼多的賞銀嗎?”
崔德兵無語,只好無奈說:“微臣沒有那個意思,是二殿下多心了。”
這個二傻子一言不合就打人,還是少惹為妙。
崔德兵打定主意,只想趕緊溜之大吉,然後去找溫太醫看看自己的內傷。
“多心,你的意思就是我多疑羅。”
雲柏武活動著腕關節,似乎在做下一拳出擊前的熱身運動。
崔德兵看到那粗大的拳頭,很是膽戰心驚,甚至後悔今天來了琺客院。
直接交給下面的人去辦、推脫自己沒空來不就行了。
幹嘛非得湊熱鬧來看一眼這個二百五皇子打了太子還能獲得封賞,還平白無故捱了一拳。
崔德兵感到胸口的刺痛更加厲害,只怕是胸骨都斷了幾根。
“二殿下,沒有的事情。
你寬宏大量、有容乃大,是皇子的表率。
多謝太子賜拳教微臣做人說話,微臣感激不盡。
微臣還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
這個二傻子愛聽好話,那就說幾句好話糊弄過去,好馬上離開這個暴力的地方,遠離這個暴力猛男。
崔德兵往後退了幾步,才捂著胸口倉皇離去。
嘿嘿,被打的人還得舔著臉恭維自己,這種感覺不要太舒爽。
“小李子,準備一些豐盛的祭品,明日我們就去祭拜母親。”
雲柏武吩咐李連鷹說到。
“二殿下,按我們當朝貴妃的祭祀禮儀,祭拜都得準備不少東西,起碼兩天時間是要的。
還有一些禮節需要禮部的人配合執行呢。”
雲柏武又開始撓起了後腦勺。
“貴妃祭祀的禮儀這麼繁瑣啊。
不過繁瑣一點沒關係,母親生前沒有加官進爵,死後獲得追封加諡號,也算是功德圓滿了。”
李連鷹卻為難說:“二殿下,恕奴才直言。
禮部的人不一定配合我們呀,因為他們是太子的人。
你又把太子打了......”
“他們敢!”雲柏武站起身,拉長了聲音喝到。
似乎禮部的人真的在和他作對一般。
“你先去安排安排,不行,我就帶上拳頭以德服人!”雲柏武繼而說到。
“是!”李連鷹便趕緊轉身出門去了。
養心殿。
“陛下,羽兒就這麼被那個二百五皇子踢廢了。
他現在連個子嗣都沒有,必須重重治那個二皇子的罪!
不然,難以向天下百姓交代啊!羽兒好歹是當今太子!”
當今皇后夏晴兒正苦口婆心地勸雲錦帝治雲柏武的罪。
雲錦帝坐在羅漢床邊,單手撐在茶桌上,似在沉思,並未仔細聽夏晴兒的說話。
“皇上......皇上......”
夏晴兒輕輕呼喚雲錦帝。
“哦......皇后你的意思朕明白。
羽兒是你我的親生兒子,做父親的哪裡會不關心自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