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也會被朱雅琪那個壞女人給幹掉,你到最後還不是得跟我一樣,那還不如現在咱倆直接聯手,先把這個小賤人給收拾了,然後一起坐擁天下,盡情享受天下的美女,那多快活啊!”
劉修琢磨了一小會兒,笑嘻嘻地說:“哎呀,不用啦,我心領啦,就算你真是我,我也會毫不留情地幹掉你哦,因為你只是我心中的魔鬼。”
曹復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哈哈,那我可不在乎親手幹掉過去的自己喲。
最後兩人不歡而散。”
臨走時,劉修瞥見旁邊的呂玲綺,不禁心頭一緊,只見她往日那靈動又透著英氣的眼眸此刻黯淡無光,整個人顯得格外憔悴落寞,彷彿被抽去了精氣神一般。劉修趕忙快步走上前去,眼中滿是關切,輕聲問道:“玲綺姑娘,許久未見,近來可好?”
呂玲綺聽到劉修的聲音,身子像是被電擊了一下,緩緩抬起頭,那原本白皙的面容此刻蒼白如紙,嘴唇都有些微微顫抖,好半天才擠出一絲苦笑,福了福身回道:“劉修大人,哪有什麼好呀,這日子……就像掉進了無盡的深淵,怎麼也爬不出來了。”
劉修眉頭皺得更深了,又靠近了些,聲音愈發溫和,帶著一絲急切地說道:“姑娘,你這是遭遇了何事呀?你但說無妨,我定會盡力幫你的。”
呂玲綺眼中閃過一絲痛苦與憤恨,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衣角,像是鼓起了極大的勇氣,才咬著牙開口道:“大人,您可知我父親當年的死,根本就是一場陰謀啊。我無意間發現,竟是暗中設計害了我父親,還把這髒水潑到了您身上,好讓您揹負罵名,他則在一旁坐收漁利。”
劉修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驚與憤怒,拳頭都攥得咯咯作響,“那曹復實在是太可惡了!我也猜到是他的了。姑娘,你又是如何知曉這等隱秘的?”
呂玲綺的眼眶瞬間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聲音也哽咽起來,“我……我本是想去探查一番父親舊部的下落,想看看能否重振呂家威名,誰知卻在曹復的營帳附近,聽到他與人炫耀此事,當時我只覺五雷轟頂,氣血上湧,便想衝進去找他理論。”說到此處,呂玲綺的身子劇烈顫抖起來,臉上滿是屈辱之色。
呂玲綺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回憶起那不堪的場景讓她痛苦至極,卻還是接著說道:“可我之前委身於賊,早已懷了這惡賊的骨肉,現在已經身不由己了。”
劉修聞之,心內怒火熊熊,雙眸幾欲噴火,心痛地凝視著呂玲綺,沉凝地言道:“那曹復實乃禽獸,豬狗之流!姑娘,你受苦了,我恨不得此刻便去將他碎屍萬段,以報此仇!”
呂玲綺淚如泉湧,搖頭泣道:“皆是命數,我亦無法怨責他人,皆乃自身之抉擇。”
劉修趕忙三步並作兩步跑上前去,眼睛裡充滿了關懷,嘴巴剛張開,就聽到一聲怪里怪氣的聲音飄了過來:“嘿,咋回事啊,在這兒跟我的妞兒聊啥呢,聊得這麼熱火朝天的呀。”原來是曹復見呂玲綺半天沒跟上來,就回頭找她。他那小眼睛裡全是讓人討厭的壞笑,臉上掛著得意又囂張的笑容。
呂玲綺聽到曹復的聲音,身體就像被電打了一樣猛地抖了一下,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眼神裡立刻充滿了害怕和委屈,她咬著嘴唇,頭低得都快碰到地了,根本不敢抬頭看曹復一眼。劉修一看這情況,心裡的火氣“噌”的一下就上來了,他瞪著曹復,大聲吼道:“曹復,你這個壞傢伙,你對玲綺姑娘做了那麼缺德的壞事,還有臉在這兒說風涼話!”
曹復卻滿不在乎地冷笑一聲,伸出手一把揪住呂玲綺的頭髮,粗暴地將她的頭拽向自己,惡狠狠地罵道:“小賤人,我讓你出來透透氣,你倒好,和這劉修在這兒眉來眼去的,是嫌我平日裡待你還不夠好嗎?嗯?”呂玲綺痛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絲毫不敢掙扎,帶著哭腔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