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壞,雲遊的僧道?行院的妓女?流配的罪犯?全是放屁!那武二哥的行者裝備哪來的?遊歷之人、商賈之人就該死?她是沒撞到許貫忠這種武藝高強的人手裡,不然墳頭草都長几茬了!
“客官,打多少酒?”孫二孃笑裡藏刀道。二十來歲小夥子,眉清目秀,皮肉正嫩,不可多得的上等好貨。
“無需多問,只管燙來,再上些肥雞嫩鴨、新鮮的菜蔬,來兩碗米飯,一發算錢給你。”王慶決定先陪她玩玩,順便填飽肚子,吃完飯再用拳頭好好跟她講講道理!
“今日有上好的黃牛肉的饅頭,客官來一籠吧。”孫二孃一邊篩取一大碗酒,一邊笑著勸道。
“來一籠吧,先將菜飯拿來,小爺要好好祭祭五臟廟!”王慶將酒碗推到一邊,對著孫二孃和從後院出來的小二說道。
孫二孃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給小二使了個眼色,自己轉身向著灶邊走去。
小二得了老闆娘的示意,飛快的端來了兩碗米飯,一隻蒸的肥雞,一盤燒的嫩鴨,一碗時蔬。
王慶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了,見米飯肉菜沒有下藥的痕跡,便抓了雙筷子,端起飯菜就往嘴裡送。
“飯菜裡沒有下藥?”孫二孃將小二喚到身前問道。
“主人,咱的藥都在酒裡,能下到飯菜的藥已經被剛才的大和尚全吃了。”小二連忙解釋。
“客官不若嚐嚐這酒,別看酒色混濁,卻甚是好吃!”孫二孃執意向王慶勸酒。
王慶飛快的打掃完酒菜,長長的打了一個飽嗝,吃飽的感覺太美妙了,握了握拳,感覺渾身又充滿了力氣。
“常聽人說:‘大樹底下十字坡,客人哪敢從此過?肥的切做饅頭餡,瘦的卻去把河填。’母夜叉孫二孃,久仰大名!”吃飽的王慶也懶得陪她耍了。
“呵!小哥兒聽說過還敢往這裡來,是當我這兒是慈善堂不成?”孫二孃冷笑一聲。
“酒色混濁,加了不少蒙汗藥吧”王慶感慨,是個正常人都能看出這酒有問題吧!
“也辛苦你們了,能直接動手還用下藥坑人!”
“哼!你若是個威猛大漢或有伴當,老孃或許還忌憚一二,但你一個小白臉,還敢在老孃面前耍嘴。
既然你不想乖乖的被藥翻,那老孃只能直接把你打翻了。”孫二孃見王慶撕破臉面,乾脆也不裝了,惡狠狠地說道。
說罷,腿腳一踢,一條板凳向王慶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