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
陸可兒劍光配合著身形,在剩下三個侍衛之間穿梭自如,
她的劍越來越快,在空中劃過一道道的弧線,她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再次撲向其中一個侍衛,將其斃於劍下。
“我只殺車裡狗官,若是再糾纏於我,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陸可兒眼看李強的馬車已經轉過頭,就要逃跑,
手中三尺長劍滴著鮮血,逼近剩下那兩個侍衛。
侍衛頭領紅了眼,護主不利,棄之不顧,按照法紀,他還是一個死,就連家小都會被連累,
還不如落個拼死反抗,不枉了身後名聲。
侍衛頭領長槍一挺,不顧一切地衝了過來。
陸可兒冷靜地看著他,在他靠近的瞬間,身法使到極致,
一道劍光劃過,侍衛頭領脖頸間鮮血飆出,身子衝出五步後,倒在了地上。
最後那個侍衛滿臉絕望,舉刀的手都在顫抖,也不敢上前進攻,
陸可兒冷哼一聲,長劍刺出,一劍瞭解掉這個侍衛,飛身追向已經跑出去百丈的馬車。
不過十幾息,四個護著馬車的侍衛,被她全部斬殺,就連趕車的車伕,都被刺了一劍,倒在地上。
看著自己的侍衛已經死絕,滾下馬車的李強跪倒在地上,不停的對陸可兒磕頭求饒,
“大俠,饒我了吧,我出錢買命,要多少都行。
我家族叔乃是申國公李慎,京畿重地,我李家勢大,
大俠萬不可因為一己私利,就得罪我們整個李家。”
李強軟硬兼施,就希望李家的名頭能夠把刺客嚇退。
“李家?哼,別人怕你,我家主人可不怕。
就憑你一個小小的京兆府尹衙門檢正,也敢咬著我家主人的下屬不放。
當真是取死有道,下輩子投胎放機靈點,
不要以為李家就可以護你周全,把誰都不放在眼裡。”
陸可兒冷聲說完,長劍一抖,就要刺下。
“你是溫國公的人,官場之爭,你怎麼敢對我暗下殺手,你不怕我家族叔去找溫國公麻煩。”
李強聽了陸可兒的話,瞬間就明白了,溫國公溫世初乃是二皇子的外公,
李強這段時間手上掌握了京兆府尹衙門通判溫亭均,鉅額貪汙的罪證,
正要按照李慎的指使,寫摺子參奏溫亭均,除掉溫國公一個卒子。
皇子之爭,他們這些做手下的,自然要聽主子號令,不遺餘力攻擊對方。
“把你們殺乾淨了,誰又能知道是我家主公下的手。
好了,李強,你可以去死了。”
陸可兒長劍貫穿李強心臟,乾脆利落把他殺死,還從馬車上搜出了不少卷宗帶走。
等到陸可兒消失一柱香之後,趴伏在地上的車伕,身子動了,
艱難的爬起來,解下拉車的馬,爬上馬背,打馬狂奔,拼命往建鄴城南門趕去。
陸可兒隱身於百丈外的大樹上,直到看著車伕走遠,這才縱身一躍,再次隱於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