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像是這才注意到了左氏。
斜著眼睛開口。
“妾身····妾身是秦王側妃,左氏。”
左氏快速開口。
“哦。
叫秦王正妃,你還不夠資格與我講話。”
朱雄英毫不留情的開口。
聽到這話,左氏更是氣的臉色鐵青。
但卻不敢多說一句話。
“快!快去請主母!”
左氏轉身,看向身邊的一個丫鬟。
說話之時,還使了個眼色。
“你們都起來吧,在一旁等候。”
朱雄英大喇喇的來到秦王府正殿。
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原本朱樉的位置上。
此時的左氏,這才看向朱雄英。
一時間,她竟然有一種錯覺。
彷彿大殿上方端坐著的,不是朱雄英,而是老朱本人。
她沒想到,朱雄英這個年僅八歲的孩子,給人的壓迫感竟然這麼大。
十分鐘後,秦王朱樉的王妃這才姍姍來遲。
“妾身觀音奴,參見皇長孫殿下。”
王府大殿中,一個身形有些魁梧的女子出現。
鄭重的向著朱雄英行禮。
“你就是秦王妃?
剛才你為何不來迎接我?
聽說你身體不適?”
朱雄英皺眉看向觀音奴。
此女子,在史書上的還是有些記載的。
觀音奴之兄,是北元將領王保保。
老朱為了招降王保保,這才將她與朱樉賜婚。
不過根據史書上的記載,觀音奴與朱樉的關係並不好。
“妾身···確是身體不適。”
觀音奴說著,將臉埋的更深了。
“抬起頭來。”
朱雄英自然是注意到了觀音奴的不對勁。
直接如此開口。
“是···”
觀音奴得到朱雄英的命令,這才將頭抬了起來。
下一秒,不止是朱雄英。
就連藍玉和李逸風都愣在了原地。
因為觀音奴的臉上,赫然掛著幾道血淋淋的口子。
雖然已經結痂,但看起來依舊是觸目驚心。
“嘶···這是怎麼回事?
誰做的?”
朱雄英雖然在問觀音奴,但目光卻是看向了左氏。
“回···回皇長孫殿下···”
左氏就要開口。
“我問你了嗎?”
朱雄英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左氏的眼睛。
眼神對視的一瞬間,左氏只感覺頭皮發麻,彷彿墜入冰窖一般。
“皇長孫殿下。
妾身臉上的傷,是左氏所為。
不過這就是妾身的命。
妾身知道,秦王殿下不喜歡我,嫌棄我們草原兒女長相粗礦。
而我又恰好被放在了王妃的位子上。
所以這一切,都是我的命。”
觀音奴說這些話的時候很平靜。
她是一個聰慧的女子。
他很清楚,老朱之所以賜婚他與朱樉。
不過就是為了拉攏其兄長王保保。
而她作為一個被俘之人,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權利。
所以她覺得,自己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正常的。
“藍玉,按照大明律。
左氏這種目無尊長,以下犯上的行為,應該怎麼處理?”
朱雄英看向藍玉,緩慢開口。
“不!皇長孫殿下!
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