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這事情不是他們能做主的。
真正的根源,是那個梁州知州,孫大人。
“換一條路,咱們去梁州。”
朱雄英也是皺起了眉頭。
作為一個穿越而來的人。
他對這件事情的理解,要比李逸風和常升更深。
因為一般情況下來說,自己作為皇長孫既然已經發出命令,要求沿途各州府不允許驚擾百姓。
只要是腦子沒有問題的官員,都不會這樣明著抗命的。
這個孫大人之所以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絕對是另有隱情。
“好!
哼!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膽敢抗命!
難道是西安府殺的官員還不夠多?!”
常升被氣的不輕,如此開口。
“舅舅,平復一下心情。
別忘了,我們這次的目的。
咱們這次改道去梁州,也不過就是暗中調查一下情況。
有什麼事情,也得等到回到應天之後再說。”
朱雄英皺眉提醒。
“是!皇長孫殿下放心。
我只是發發牢騷,不會影響皇長孫的大事。”
常升趕緊抱拳拱手。
這一夜,離開了官道的朱雄英三人,並不好過。
在那個年代,除了官道之外。
其他地方就和荒山野嶺沒有什麼區別,路途十分艱險。
好在李逸風作為一個曾經的隱士。
對山中的一些地形比較熟悉。
天色快亮的時候,他們終於是趕到了梁州城。
此時的梁州城,城門緊閉,還沒有到開門的時間。
“先在這裡休息一下吧。
等開城門之後,咱們再進城。”
朱雄英無奈的開口。
在那個年代,並不像後世那麼方便。
各州府縣城的城門,都是白天開啟,晚上關閉。
這也是為了防範夜間有人偷襲。
“嘿嘿,皇長孫殿下,你這可太不容易了。
堂堂皇長孫,洪武大帝的嫡孫。
竟然被關在城門外面進不去了····”
李逸風開口調侃。
他知道朱雄英的性格,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而生氣。
“誰說不是呢。
我這皇長孫,當的還真是憋屈啊。”
朱雄英也是自嘲的笑了。
短暫的休息,天色就已經大亮。
梁州城的城門,也早已開啟。
“走吧,咱們進城。”
朱雄英騎上馬兒,緩慢接近城門。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果然,到達城門處,朱雄英三人又被攔了下來。
此時的常升,也是適應了目前的身份。
趕緊上前遞上戶貼。
這些玩意,都是之前在西安府之時讓當地官員弄的。
“西安府人。
來我們梁州城做什麼?”
守門的兵士開口,有些狐疑的看著朱雄英三人。
這麼小的孩子,就有自己的馬騎,還是讓他有些好奇的。
“我等是西安府人士。
要去應天府求學。
路過此地,想在城中休整幾日。”
常升快速開口。
“知道了。
你們這些外地人,可能不知道。
皇長孫的儀仗近幾日就會經過樑州。
你們入城之後,不要大聲喧譁。
也不要搞事情,聽明白沒有?”
看門士兵將戶貼遞還給常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