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公臨去時,分付你甚來?”
張飛怒道:“你是文官,只管文事。休來管我。若你再胡言。連你一併打咯!”
“你!!!豎子不足與謀。”陳登氣氛甩手而去。這下曹豹是真躲不開了。
曹豹無奈,只得告求曰:“翼德公,看我女婿之面,且恕我罷。”
“你女婿?誰?”張飛問道。
“呂布是也。”曹豹回答道。
張飛大怒曰:“我本不欲打你;你拿呂布來唬我,我偏要打你!我打你,便是打呂布!”諸人勸不住。將曹豹鞭至五十,眾人苦苦告饒,方止。
席散後,張飛回轉內宅。陳登正候在那。笑道:“翼德裝的是真像。都認為汝是酩酊大醉。任誰都看不出假來!”
張飛笑道;“喝了倆大罈子的水,憋死俺老張了。你可曾注意到什麼情況?”
陳家乃徐州第一士族。城內的情況又怎麼可能逃得出陳登安插的眼線的掌控中。早就得到訊息,說道:“曹豹剛剛回府。許耽便去尋他。魚兒已經上鉤了。明軒也準備好了。咱們也去準備吧。”
曹豹回府後,恨極了張飛。想到劉備未到徐州,自己本是徐州獨領大軍的最高統帥。現在軍隊被劉備奪走,資產也被劉備搶了。自己也任由劉備手下欺凌。先是江遙編排著各種名義。來勒索自己。為了應付,自己都得去外邊借債。現在又來了個張飛竟然當著全城文武的面毆打自己。讓自己丟盡了臉。越想越是氣氛。正在這時。有人來報許耽求見。
許耽進後,見著曹豹臉色不定。問道:“剛剛席間,那張飛無禮。竟杖責與將軍。若不討個說法。我也替將軍不甘。”
曹豹並未回話。在細想著什麼。許耽又說道:‘將軍本是人中龍鳳。本是統帥我徐州精兵的大將。今日卻被那一個黑潑皮刁難。將軍難道還要忍下去?’
“劉備是越來越容不下我了。若再不早謀劃。他必定要弄死我。”
許耽聽後,說道:“許耽願聽將軍調遣。”
曹豹說道:“你這就回去將你計程車兵帶去西白門城內,那裡有我的心腹。我會派人去請呂布。現在張飛和陳登不和。江遙又去了彭城。更何況張飛今晚喝到大醉,若要動手。今夜便是最好的時機。只要呂布入主徐州,我便能憑藉他的權勢。再度成為這徐州第一將軍。別忘了。我還是呂布岳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