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興奮了一整天,早上迫不及待地陪著於莉找了老中醫號脈,得到肯定的答案後,那種喜悅之情簡直如同決堤的洪水,壓都壓不住。
把於莉送回家後,他歡天喜地地去上班,逢人便眉飛色舞地講老婆懷孕的事。
下班後,更是迫不及待地拿起飯盒就走,順道在菜市場買了只雞,心裡想著得回去給媳婦好好補補。
真稀奇,三大爺今天居然沒在門口守著。傻柱笑呵呵地進了四合院。
當來到中院時,他就覺得氣氛不對。院裡的人圍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議論著,許大茂坐在門邊低著頭抽菸,門敞開著,屋裡依稀傳來哭聲和勸慰聲。
“發生什麼事了?”傻柱問一位伸長脖子向屋裡張望的大嬸。
大嬸被這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哎呀,嚇死我了,你個傻柱,喲,買了雞呀,你可真疼媳婦!”大嬸看到傻柱一手提飯盒,一手抓雞,眼裡滿是羨慕。
“今個下午,許大茂和婁曉娥鬧得可兇了,乒乒乓乓的,家裡也砸得不成樣子,嚇死個人啦!”大嬸說著,又是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傻柱又走近幾步,還看到自己老婆也在屋裡安慰婁曉娥呢。當下他很快回到自家耳房,把雞用繩子捆住,飯盒放好。“這個許大茂就會欺侮女人,真不是個好東西!”
走到許大茂家門口,傻柱狠狠瞪了眼許大茂,可惜人家根本沒理他。
傻柱走進屋裡,好傢伙,東西擺設被摔得到處都是。
於莉正抱著婁曉娥坐在沙發上,不停地勸慰著哭得稀里嘩啦的婁曉娥。
秦淮茹在屋裡收拾雜亂的東西,一邊打掃一邊順著婁曉娥咒罵許大茂。
聽她們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許大茂怪婁曉娥這麼久了肚子裡還沒動靜。
哦,傻柱這下回過味來了,於莉懷孕了,許大茂受了刺激,就回來責怪婁曉娥了。只覺一股無名火“騰”地衝上腦門,這丫許大茂還是人嗎?這也能怪人家!
當下傻柱走出屋,對著許大茂大聲吼道:“許大茂,你長本事了啊,這事能單單是婁曉娥一個人的事嗎?我聽說,你自己還在調理身體吧,你還是個男人嗎?”
“傻柱,你滾開,別沒事找事,你知道個屁!”許大茂不耐煩地對著傻柱揮舞著手,“我今兒就說幾句,那娘們就發了瘋似的亂摔亂砸,反了天了都!”
三位大爺這時也圍了上來。二大爺一如既往地狗腿,滿臉堆笑地說:“許科長,夫妻有話好好說,別傷了夫妻感情喲!”
“你得給婁曉娥道歉,這院裡可容不得打罵老婆的人!”一大爺一臉嚴肅,皺著眉頭逼逼賴賴。三大爺沒說話,但臉上那譏諷之意,明晃晃地溢於言表。
傻柱可是個爆脾氣,見不得欺負女性的男人,當下一伸手,猛地抓住許大茂衣領,“進去,給婁曉娥道歉,你他媽長本事了,反了天了!”這就是衝動的傻柱。
二大爺想上前阻攔,卻被一大爺和三大爺聯手擋住。“這事就是許大茂不對,得讓他長點教訓!”
“你媽!”許大茂破口大罵,拼命用手去掀傻柱的手。兩人瞬間扭在一起,互噴互懟,一時間場面兵荒馬亂。
於莉聽到外面的爭吵,跑了出來。看著自家男人又上頭了,立馬快步走過去,用力拉開傻柱,“你在這拱什麼火,就你能!”
傻柱兇狠地瞪了眼許大茂,這才甩甩手回自己屋了。
三大爺暗叫可惜,心裡想著怎麼不打一架狠的,最好像上次那樣,都打出狗腦子來。
於莉看見許大茂又坐了下來,沒有理會一眾人等,就對許大茂說道:“傻柱說的也沒錯,你得去給婁曉娥賠禮道歉。”
“我做什麼了我,我也就抱怨了幾句,東西是她自己砸的,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