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高嘛”
這講話很二大爺。
三大爺不滿的瞪了二大爺一眼,這個官迷沒有一點立場,轉過頭看著許大茂“你別不承認,你當了官也遮不了天”
許大茂笑了笑“三大位,三位大爺,你們誰告訴我這怎麼回事,這又和我當不當官有什麼關係”
咳了一聲,一大爺道“三大爺可是當著大家的面說的,今天你到京城手套廠,合同手套廠裡的領導,把在廠裡做零工的閆解成趕了出來,連工錢和飯錢都沒給”
許大茂翻了個白眼“那你們就相信了”
“沒有,沒有”二大爺連忙解釋“我一直在勸大家,不要胡亂相信,許科長覺悟很高的”
“所以我們就來問一下”一大爺也是很客氣,他現在學乖了,可不敢先下結論,免得打臉時,那是真痛。
許大茂下了臺階,走到三位大爺身前,“當事人閆解成呢,”
三大爺道“有什麼你就說”
“說個毛,你家閆解成是金疙瘩,有什麼不滿,可以當事人對質,你個當老師就這樣,什麼都不瞭解,光憑你那不靠譜的兒子的話,能信嗎,我呸,什麼玩意”
“你,你,”閆阜貴臉色鐵青。
“三大爺,把你家閆解成叫來,當面鑼,對面鼓的說”二大爺也發表意見。周圍院內群眾也起鬨,讓閆解成來對質。
傻柱嘎嘎笑“三大爺,你成你兒子的馬前卒了。”
“你等著”三大爺一甩胳膊,往家走。
二大爺也陪著三大爺去了,怕他家出什麼妖蛾子。
很快,閆家一家人全來了,最小的閆解娣都跟在一大媽身後。閆解成腳步有點飄浮,閆解放和閆解曠跟在他身後,像是在押送。
“還真是出妖娥子,”二大爺大聲罵道“慫貨,呸”
三大爺辨解道“今天他在廠裡受了恐嚇,不願來,不正常嗎”
一大爺制止了二位大爺的爭吵,這二大爺看到許大茂當官了,便成了狗腿子了,真是官迷。“好了好了,即然閆解成到了,許大茂你就說說,怎麼回事”
許大茂輕笑一聲,“我怎知道怎麼回事,閆解成在這,問他多好”
皺了皺眉,一大爺朝閆解成道“你站前面來,當著許大茂和全院大老爺們說一說,今天怎麼回事,你爹在院裡罵許大茂為官不仁,欺壓良善呀。
閆解成有點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