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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暖按照夏雲露說的位置到達指定地點,門口的車位上已經停了不少豪車,這一帶雲集了各種娛樂場所,她印象中沒來過,卻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等到下了車,她打量周圍燈火通明的建築,才明白熟悉的感覺從何而來,隔壁的酒店,可不就是當初鬧烏龍和黎晗煜滾了床單的那家。
她又轉過頭看面前的建築,一樓的招牌並不是很亮,設計得低調又奢華,一直看到叄十多層高的最頂層,只有幾個微小的白色亮點。
那裡是申宸的辦公室,她當初被強喂藥的地方,陶暖心裡驀地升起一股煩悶,說不清緣由。
“露露,要不,咱們換一家吧?”
“怎麼了?”夏雲露不解,“這家新開的,據說不錯,有不少新人。”
“額,沒什麼,走吧走吧。”
夜場只佔據了最下面的兩層,再往上是什麼陶暖也不清楚,進了門越往裡走,音樂聲就越大,舞池裡隨著音樂扭動的男男女女,令人目眩的燈光,都讓她頭疼。
夏雲露老夜場人了,對這種氛圍沒有任何不適,很快融入其中。
陶暖原本只想接夏雲露,晚上一起吃頓飯,再去她家住一晚,小姐妹說些悄悄話,因此出來的時候也沒有刻意打扮。
黑色緊身吊帶外面一件寬鬆的外套,下身一條純色牛仔褲,卻難以掩飾好身材,不一會兒就有人貼了過來,要請兩個人喝酒。
嘈雜的環境和搭訕的男人都讓陶暖感到不適,她皺著眉拒絕,最後實在是受不了,開了一個低消叄千的小包。
服務員進來送酒水的時候,陶暖又付了500小費,心在默默滴血。
包廂之中一面牆是落地玻璃,人在包廂內就能看清一樓的舞池,夏雲露在人群中也很耀眼。
陶暖回想她們在車上的對話,一向樂觀灑脫的露露也有了煩惱,可是陶暖也不會主動去問,去揭開她的傷疤,就像夏雲露也不會去追問她一樣。
希望這裡的喧鬧能讓她暫時忘記煩惱,明天又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夏雲露吧。
陶暖從桌上拿過一小瓶啤酒開啟,坐在柔軟的沙發裡獨自喝了起來。
不過,她都開包廂了,卻依舊沒能擺脫被人打擾。
一輕兩重的敲門聲後,張宏推開門走進辦公室。
申宸離開椅子,將西裝外套穿好,整理領帶,他剛剛忙完工作,時間還不算晚,正打算去找陶暖,和她好好解釋一下昨天的誤會。
見張宏來找自己,還以為又是彙報工作,“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你下班吧。”
“額……”張宏難得的猶豫起來,“申總,這個事兒,恐怕不能明天再說。”
“那就趕快說。”申宸打理好自己,拿起手機和鑰匙。
“那個,下面的人彙報說,看見陶小姐和一個長相清秀的男人進了咱們這兒。”
申宸趕到包廂時,陶暖正被一個看起來就很風流的男人纏住,無法脫身。
“我再說一遍,請你離開,否則別怪我找人把你攆出去。”
“呵,脾氣還挺大。”男人依舊是一副噁心的嘴臉,眼神瞟著陶暖豐滿的胸部,“這麼漂亮的妞兒自己在這兒多沒勁,等我把你操舒服了,看你怎麼和我耍脾氣。”
男人說著話,髒爪子就要往她身上摸,陶暖身體向後躲避,男人撲了個空,正想故技重施,就被走進來的人反手靠背制服。
沙發上的陶暖也被一股力道拽了起來,撞進黑西裝的懷抱裡。
“操!你他媽敢動我,知不知道我是誰?”猥瑣男人憤怒地輸出髒話。
“那你看看我是誰。”陰沉狠戾的男人聲音在陶暖的頭上方響起。
被張宏壓制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