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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麼黑……”陶暖問了黎家傭人酒窖的位置,踩著地毯走下樓梯,酒窖在負一層,越往下走光線越暗,除了她的腳步再沒有其它聲音。
陶暖推開木門,撲面而來的溼冷空氣中夾雜著橡木和紅酒發酵的味道,突然的低溫令她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手心摩擦著泛起雞皮疙瘩的小臂。
為了不讓過亮的光線造成酒的變質,酒窖裡只在天花板的邊角安裝了昏暗的燈,四周靠著牆壁擺放著酒櫃和幾個大橡木桶,中間的空地則是樹立著幾排酒架,縱橫交錯的小格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酒,讓人無法一眼看到房間的盡頭。
“阿煜?”陶暖試探著叫黎晗煜的名字,可寂靜的環境中只能聽到她一個人的聲音,這場景讓她不禁有些害怕,壯著膽子向一排排酒架走過去:“阿煜,你在嗎?”
依舊沒有人回答,陶暖看著最裡面的幾排架子,總有種不知道會有什麼竄出來的的恐怖感,她不敢再往裡走,在原地向後退了一步打算離開。
突然,她感覺到後背撞到了什麼,像一堵牆一樣,比她還要高。她站的地方明明是空地,怎麼會憑空冒出東西來!陶暖感覺本就溼冷的酒窖溫度又降低了幾分,全身血液彷彿都要倒流。
“啊!”她張口驚呼一聲,正要回頭去看,就感覺到一隻冰涼的手從身後探出攀上她的脖頸,手指輕輕掐在頸動脈上,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她頭頂上方響起:“不許動,否則你這漂亮的脖子就要折了。”
陶暖手搭在男人的手臂上,接觸到他面板的溫度,心裡才稍微有了著落,耳邊聽著男人的聲音,即使他刻意壓低了聲線也能聽出熟悉的感覺。
“阿煜,你幹嘛?快放開我。”
“阿煜是誰?你的男人?”身後的人依舊不肯放開掐著她脖子的手,甚至還用指腹在她細嫩的面板上磨蹭起來。
陶暖無聲地翻了個白眼,不知道黎晗煜又要玩什麼遊戲,反問他:“對啊,阿煜是我男人,那你又是誰?”
“我是……”男人頓住了,彷彿是在思考要怎麼回答,間隔了幾秒鐘之後才繼續說道:“我是這裡的主人,你擅自闖入我的領地,該怎麼懲罰你呢?”
聽到他的中二回答,陶暖差點笑出了聲,不過為了不破壞氣氛,她還是將笑憋在了心裡,十分配合地做出驚慌失措的模樣,顫抖著對身後的人說道:“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請你讓我離開吧。”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他低頭,深深地吸氣嗅著陶暖頸側的味道,隨後溫熱的呼吸噴在她敏感的面板上,滿意地看著她發抖:“好甜,你的血一定很美味。”
好麼,這就是傳說中的角色扮演嗎?陶暖被他誘著也起了玩心,驚慌失措地躲避著他的氣息,軟軟地哀求:“不要……吸血鬼大人,請你放過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這可是你說的。”黎晗煜半抱著陶暖到牆邊,將她抵在酒櫃上,一隻手從領口伸進去摸她的乳肉:“那就先讓我看看人類女性的身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