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著豬草還沒進門,遠遠的看到那個傻子嘴角掛著那個口水,大老遠跑過來,媳婦媳婦地叫著,感覺真噁心!
她遠遠的躲開他,快速進了院門,把豬草往地上一放,還不等草花坐下休息一會兒。
那個母夜叉陰著一張臉從廚房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鍋鏟子,指著她破口怒罵:“你個死賤蹄子!還不趕緊給老孃滾進來燒火做飯!你又想偷懶啊?看你是皮癢了吧!”
說著,就想揮鏟打來,草花快速躲過,跑進廚房…
快速生起了火,還好,草花這些都做慣了,速度並不慢。
母夜叉隨後走進廚房,揮著鏟子,叉著兩腳,得意道:“算你跑的快!賤蹄子,敢偷懶,沒門!”
草花在心裡暗罵,賤,你全家才賤!全家沒一個“人”樣!生的傻兒子就是你的現世報應,還不懂什麼叫“善良”,沒人教真可悲!
草花心裡暗暗決定,這幾天就找個機會逃離這裡…她受夠了!她這個身體裡可是現代的靈魂,怎麼可以逆來順受呢?!這樣豈不對不起自己的穿越!也對不起原主啊!
這兩天,得好好觀察觀察周圍情況,好好規劃規劃,做好充足準備跑路。
傻子進廚房就喊:“娘我餓”我餓,餓。”
母夜叉的嘴臉,立馬變得溫和,寵溺道:“我的兒呀,飯馬上就好了,你等一會兒,娘再給你煮個蛋。”
草花心裡暗道:這傻子,天天就知道喊餓,真是餓死鬼投胎!怪不得家那麼窮,還會長那麼胖,天天就知道,吃,吃,吃…怪不得,姓“朱”!真可笑!!!
看著晚飯,也沒什麼料,就粗糧加野菜做成的糊糊,還很稀的那種,還有一盆黑不溜秋的窩窩頭,就傻子多了一個雞蛋。
這時,那個朱大腸也回家了,他們一家坐在桌上吃飯。
草花平時,母夜叉是不讓她坐在桌上吃飯的,一般是蹲在他們看不到的角落裡吃。
母夜叉就分了一個窩窩頭,加一小碗野菜糊糊給草花,這個是沒法吃飽的,只能維持生命罷了!反正看著他們一家吃飯,草花可沒什麼胃口,還不如自己端到柴房裡吃呢!
這個柴房真簡陋,連個桌子都沒有,只能隨便放坐在草堆上吃了…
這窩窩頭,硬的像石頭,真難吃,草花只能把窩窩頭放進糊糊裡泡著,泡軟些好下口,沒辦法,為了生存,難吃也得吃!好歹能填充肚子不是。
吃完飯,草花熟練地將碗筷收拾到大鍋裡,心中雖有萬般不願,但母夜叉那嚴厲毒辣的目光就還在背後盯著,她是不會讓草花有片刻休閒的!
讓她不得不加快手上的動作。洗碗、擦桌、整理廚房,這一系列動作對她來說早已是家常便飯!
“真是比‘周扒皮還要周扒皮’!”草心中暗自嘀咕,她知道這句話是對地主階級剝削農民的諷刺,卻沒想到這竟成了她現在生活的真實寫照。這個萬惡的朱家,勞動是草花生活的全部,而休息似乎成了一種奢侈。只有在野外幹活時,她才有機會偷閒一下。
古代的農村,夜晚總是來得特別早,天色一暗,家家戶戶便陸續熄滅了燈火,為了節省那一點點珍貴的燈油,人們早早地躺進了被窩。
母夜叉與朱大腸吃完飯,也早早的進了東側土坯房內休息了,朱小腸住在他們的隔壁間。
草花摸黑快速收拾完,就回到她的那間破柴房,她現在是睡不著的,她躺在破草堆上…
看著斑駁的屋頂,透進來的月光成了她唯一的慰藉。
她閉上眼,腦海中反覆勾勒著自己的逃跑的路線與計劃,這裡四面環山,西邊隔一座山是青竹村,東邊隔幾座山也有幾個村莊,往北,翻過兩座山就是雲中城。
人多的地方容易暴露行蹤。而往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