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巧看見趙啟胳膊上又滲出血來,半隻袖子已經被鮮血染紅,那血液的味道和汗液的味道交織在一起讓人聞到氣味就知道是怎樣的疼痛,疼在趙啟身上,痛在巧巧心裡。巧巧有些哽咽的說道:“趙大哥,我以後不允許你這樣冒險了,永遠永遠都不允許你這樣冒險了”,一邊說一邊挽起趙啟的窄袖,用清水稍微清洗了一下趙啟的胳膊,然後撕下自己的一截衣帶給趙啟包紮上。
包紮之前,巧巧用嘴吹了兩下傷口,這種冷風有助於給傷口減痛。纖纖玉手不停地在趙啟胳膊上滑動,巧巧吹出來的風帶著馥郁的香氣,趙啟感覺像是觸電了一樣,被這撲面而來的溫柔吹麻了。
孫伯在旁邊說道:“小夥子有福氣呦,老身在姜府養馬幾十年了 ,小主人從來沒有給我包紮過”,語氣中充滿了羨慕。
巧巧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放開趙啟的手臂,又羞又怒地說道:“孫伯休要胡說,今天的馬都喂好了麼,你還不去餵馬”。孫伯回道:“對喲,我怎麼忘記餵馬了,我這就去餵馬”,孫伯心想這是故意要把我支走呀,其實我也是故意跟你說話,不然老身都不知道怎麼離開,光看你們撒狗糧了。
看著孫伯離開 ,巧巧繼續抬起趙啟的胳膊給他包紮,巧巧說 道:“趙大哥,你還是在我宅上多養兩天吧,你看傷口又出血了。”
趙啟回道:“巧妹不用擔心,你趙大哥壯的像頭牛,這點傷不礙事的。我恨不得現在就給你父親平反,還給們家一個好名聲。 ”巧巧拉著趙啟到馬場的高臺上坐下,陽光折射出兩人一高一矮背影,彷彿他們兩個就是整個世界,她對趙啟說道:“趙大哥,其實我父親平反也不急於一時,要從長計議。”
趙啟將巧巧摟在懷中,溫柔地說道:“儘快給你父親平反,其實不僅僅是為了換你們一個名聲,我希望你和你媽媽可以回到青州城裡光明正大的生活 ,不需要再東躲西藏地過日子。我一直擔心你們現在的住址已經被發現了,慕容知州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找上門來 ”,趙啟若有所思,停頓了一下又說道:“巧妹,你跟我一起走好不好?”
巧巧說道:“趙大哥,等我媽媽回來,我跟我媽媽說過咱們的事情,我就去找你,以後咱們天天看馬好不好”,她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看著青草幽幽的馬場,暢想著以後每天都可以依偎在趙啟的懷裡,一起看馬,習習冷風吹過也絲毫不覺得冷。她又想起什麼,離開趙啟的懷中,坐直了說道:“哎呀,不行。”
趙啟不明所以,以為巧巧不喜歡自己,於是問道:“怎麼,巧妹,你不願意嗎?”
巧巧認真地說道:“趙大哥,我要去找你的話 ,咱們是不是就是夫妻啦,如果要做夫妻呢,我媽媽說一定要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們還沒有媒人呢”。
趙啟心中的石頭終於落地,拉著巧巧的手,感受著那無盡的溫柔,疼愛地說道:“是呀,一定要有媒人才行,到時候我自己做自己的媒人,等你媽媽回來你跟我說,我就來跟你媽媽提親。”
巧巧這隻無拘無束的小鳥終於找到了可以依偎的大樹,笑著對趙啟說道:“好的,趙大哥,我媽媽一回來我就跟你說,咱們到時候就可以一直這樣不分開了。”
趙啟堅定地點了點頭,深情款款地回道:“對的 ,到時候咱們一直也不分開了 。”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太陽已經掛在了西邊的天空上,如果再不走的話天黑前就沒辦法找客棧投宿了,於是趙啟說道:“巧妹,時間不早了,我先回青州處理你父親的案子,你媽媽回來了你一定告訴我。”巧巧看見太陽西斜,知道如果再不送趙啟走今晚他只能露宿荒郊野外了,於是讓孫伯取了一副上好的馬鞍和轡頭,搭系在紅馬身上,紅馬哪裡肯讓孫伯撘搭系?於是趙啟自己將馬鞍和轡頭撘系在紅馬身上,趙啟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