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你造的?”
“那是當然,我都跟你說,到了永修,你想用多少都行了。”劉敬看到翩姑娘似乎也在看著魯肅手中的紙,便抽出幾張來,遞給了她。
“那你豈不是想造多少都行?你要是造個百萬張的,那就發大財了。”魯肅頓時兩眼放光。
“你想得倒美?我要是造百萬張來,這價格蹭蹭蹭得往下掉。”
“不會呀!天下之大,需要紙的人多的是。”
“劉郎君,這紙能給我們姐妹用嗎?”翩姑娘小聲地問著。
“可以,想用多少都行。不過,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劉郎君,就叫敬郎君也行。天下姓劉的人太多了,咱們得區分開了,你說是不是?當然,你要叫敬哥哥也行!”翩姑娘臉一下子就紅了,不過她戴著面紗,劉敬也看不見。
“我說,翩姑娘和婉姑娘,女子出入不方便,你帶著面紗我理解,可是這玩意擋視線,你走路不怕摔著嗎?萬一上下船時踩空了,掉到水裡,那我得英雄救美了?”
翩姑娘更是臉紅得發燙:“小妹乃女子之身,今乃亂世,如非迫不得已,小妹也不會出門,回去之後小妹自然就會摘下面紗。”
“翩姑娘,你可別自稱小妹,你年紀還不一定比我小,我十七了,你呢?”
“小妹也是剛滿十七歲,妹妹十六歲了。”
“哦,咱們倆同歲,我是五月生的,再過幾個月就十八歲了”
“小妹一月生的,小敬……郎君八個月。”
“那婉姑娘呢?只小你一歲,你母親真辛苦!”
翩姑娘也明白劉敬指什麼,就解釋了一下:“我們姐妹乃同父異母。”
“那你們倆跟著叔父來豫章?莫非是見親家來的?”
“哪有?小女姐妹倆都是未嫁之身!”
劉敬和兩位姑娘聊天,時間長了,就慢慢熟了起來。翩姑娘健談,婉姑娘卻又靦腆,同為姐妹,性格大不同。
很快,船就到了永修縣,還沒靠岸,就聽到岸邊有百姓在叫:“是縣令和縣丞回來了!”岸邊有七八百個百姓正在捕魚,看著船隻回來,都很興奮。
魯肅卻感到驚訝,這麼人一起捕魚,還真少見。
“子敬,這鄱陽湖附近山越多,我們捕魚都是組隊來的,若是人少了,容易被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