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人家就兩個女兒,你要看其中的一個還好說,兩個你都要?除非你去搶。”
“可是她們倆跟我已經不清不楚了!”
“那是你毀人家名譽在先!”
“當時乃權宜之計,哪還想那麼多?再者,她們也沒反對呀!”劉敬只能一個勁地狡辯。
“你不過在我面前狡辯而已,看看在喬公面前你還敢不敢這麼說?”
劉敬也知道自己理屈,便不再說什麼。
回到住處後,他來到屋前的亭子,兩位姑娘也在。
“翩姑娘、婉姑娘,我三天後出發到淮南或徐州臨淮賣紙,你們也跟去,我送你們回皖城。”
“真的呀?”兩人一陣驚喜。
“那當然!”劉敬心裡有事,不再多聊,便回去了。
然而,在出發前的一天,婉姑娘卻病了,劉敬連忙找來醫者。醫者看過之後,說是受了風寒,最少需要靜養十天半個月的。
翩姑娘心裡懊惱:“敬郎君,這可怎麼辦,明日就要回家了,妹妹卻在這個時候病了。”
“婉姑娘,你感覺怎麼樣?能坐船嗎?”
聽到劉敬詢問,婉姑娘掙扎著坐了起來,想嘗試走幾步,卻一個踉蹌,差點摔了,翩姑娘趕緊扶住她。劉敬也看明白了,肯定是不能坐船。
“那這樣吧!你先養病,等你病好了,咱們再去。”
婉姑娘卻說:“敬郎君造紙來賣,乃是為了養活永修縣將近十萬百姓,不能因小妹一人而延誤。”
“沒關係,又不差這麼幾天時間!”
“敬郎君還是不要如此,否則小妹心中難安。”
翩姑娘此時也說:“小妹自小就不願意拖累別人,此時自己病了,若是耽誤了敬郎君的大事,恐怕她這輩子都會覺得愧疚。敬郎君還是先去吧!”
“那你們回家之事怎麼辦?”
“等敬郎君下次去時,再送我們姐妹便是。”
“好吧!既然如此,我明日出發,最多十天八天才能回來,你們倆就住在這裡,如果有什麼事,大事可找桓元將,小事找劉晨就行了,我每日讓劉晨為你們送飯。”
劉敬看到姐妹倆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便只好答應了下來。確實揚州局勢即將發生變化,有些事情要早做才是。
“多謝郎君!”
……
次日,大船出發,這次外出,出動了八艘戰船,那是甘寧以前的所有戰船了。
一天多時間,船隊就到了徐州徐州臨淮,一路上並沒有遇到匪徒。本來以劉敬的意思,應該在淮南濡須口登岸,但據魯肅所說,從濡須口登岸,不管是壽春還是到東城,都要過巢湖,那是鄭寶的老巢。
上岸之後,劉敬留下大多數人在看船,就與甘寧、魯肅帶了幾十個兄弟拉著五萬張紙向臨淮而去,先去魯肅的家。
回到家中,魯肅與家人相聚,待了兩天時間。他又帶著劉敬和甘寧等人去了淮南壽春,也就是袁術的地盤。
到了壽春之後,魯肅找到了一戶人家:“文恭,若是賣紙,這家人可以代理。”
“哦,此人是什麼人?”
“姓步名騭,字子山,臨淮淮陰人。”
步騭?劉敬對此人的印象不深,只知道他是步練師的族叔。
魯肅上前敲了敲門,有人開了門,看到魯肅大喜:“原來是魯先生到了,我去報主人知道。”
魯肅不理下人,就指揮手下人把紙全都拉進屋來。
“魯子敬,哈哈哈哈,原來是你來了!”一個年約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走了出來,看來此人應該就是步騭。
魯肅上去和步騭打招呼,順便介紹了一下:“劉敬劉文恭,甘寧甘興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