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薇一邊否定一邊搖頭:“怎麼可能是他,你一定是看錯了。”
“我最怕苦了,他在藥碗里加的一定是糖霜,對……一定是糖霜。”
蘇玉嬌拿出一個藥碗:“這是你昨晚剛服用過的藥碗,裡面還有些殘留的藥汁,我已經檢查過了,裡面的確含有微量的紅花和麝香,一次兩次可能不明顯,長期服用就會使人小產。”
陸子薇臉色一白:“不會是他,絕對不會。”
“即便有人下藥,那也一定是別人。”
蘇玉嬌見她不肯接受現實的樣子,也沒多勸,這種事勸說沒用,她要自己消化。
過了好一會兒,陸子薇才淚眼婆娑的問道:“他為何要這麼做?”
“他明明那麼愛我,他有什麼理由那麼做?”
“我不相信,一定是弄錯了。”
“我現在就去找他問清楚。”
蘇玉嬌一把拽住她:“你是不是傻,你當面質問,他能承認嗎?他敢承認嗎?”
“那我到底該怎麼辦?”陸子薇顯得有些氣急敗壞。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真相,讓我一直幸福下去不好嗎?”
“我寧願一直相信他給我編織的謊言。”
蘇玉嬌簡直無語:“這不僅僅是謊言,他這是想要你的命。”
“你現在對他,對李家還有利用價值,等你沒有利用價值時,他就一碗毒藥送你上路了。”
陸子薇捂著耳朵瘋狂拒絕:“不會的,不會的,他不會對我那麼絕情。”
“他有什麼理由這麼做?”
“我家世好、人品好、長相好,又一心一意的愛著他,他為何要這麼做?”
“因為他喜歡別人!”
“你擋了別人的路!”
“感情是沒有理由的,縱使你千般好萬般好,也抵不過白月光的一根頭髮絲,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他心愛的女人給不了他想要的權勢和名利,所以就娶了將軍府的千金。”
“等他名利雙收時,你就成了人家幸福路上的絆腳石,他自然要除掉你。”
陸子薇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崩潰的跑走了。
“跟上去,別讓她做傻事,也別讓她找李容恆對峙。”
“等她想明白後,她會知道該怎麼做的。”
到了夜裡,陸子薇喝完李容恆親手喂的安胎藥就睡下了。
夜裡,陸子薇悄悄爬起來在男人的衣物一陣翻找,突然摸到一個油紙包。
她的臉色白了白,淚水瞬間決堤,用手死死的捂著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女人藉著月光將油紙包開啟,裡面果然是白色粉末,將粉末倒出來一點,又將油紙包放回原處。
陸子薇睜眼到天亮,等李容恆一走,她就匆匆去了附近的藥鋪,讓藥鋪裡最有經驗的抓藥師傅辨別藥物。
“郎中,看出這是什麼了嗎?”
許郎中看著面前的蒙面女子,不由得謹慎起來。
只見他拿著白色粉末看了看又嗅了嗅,甚至用手指蘸取一點嚐了嚐。
“這位娘子,這是極珍貴的白糖,比紅糖更甜卻沒有紅糖的糊味兒。”
陸子薇一愣,臉色緩了緩,又問:“若將這白糖放在安胎藥中,會有何奇效?”
許郎中搖頭:“湯藥雖苦卻不建議放白糖,會影響藥效。”
“若真的怕苦,可以在喝完藥後漱口,再含一顆蜜餞壓一壓嘴裡的苦澀。”
“除了影響藥效,會不會有別的傷害,比如可以使孕婦小產?”
許郎中笑道:“這位娘子莫要打趣,這就是普通的白糖,怎會害的婦人小產?”
“白糖和湯藥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