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三個字還沒說出口,男人就被急匆匆趕來的墨書給叫走了。
蘇玉嬌盯著陸子謙匆忙離開的背影,明知他聽不到了,還是聽話的說了一聲好。
陳芸娘見陸子謙真的把她留下了,忍不住笑出聲來:“還當他多愛你呢,也不過如此。”
“他心裡應該清楚,把你留下,我不會讓你好過,可他還是把你留下了。”
“這是不是證明,他已經厭棄你了?”
蘇玉嬌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一句話也不說。
“小荷,把她的紗布開啟,重新替嬌嬌表妹包紮。”
小荷眼前一亮,瞬間明白陳芸孃的意思。
小荷喊來雲嵐按住蘇玉嬌,並且用布條堵住她的嘴,以免她大喊大叫引來陸子謙。
用匕首劃開她手上的紗布,她劃得很深,不但劃開了紗布,還在她的掌心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
陳芸娘下意識的看了自己的手一眼,自己的掌心雖然有些疼,但卻沒有傷痕,除了原本自己用簪子扎傷的傷口。
小荷取來一隻乾淨的瓷碗,用力擠壓蘇玉嬌的傷口,鮮紅的血液順著她的掌心不斷流入碗中。
雲嵐依舊面無表情,她知道這是兩個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也聽說蘇玉嬌搶走了原本就屬於聖女的男人。
所以,聖女趁機報復她也屬正常!
完全沒有覺得小荷取血的行為很異常!
小荷端著一碗血離開了營帳,陳芸娘不緊不慢的問道:“雲嵐,你那裡有沒有喜歡吸食人血的蟲子?”
“奴婢這裡沒有這種蟲子,卻有一種毒蜂,被它蜇過能疼的死去活來。”
陳芸娘笑了笑:“那還等什麼,快給我表妹試一試。”
“想必那些毒蟲蛇蟻最是喜歡錶妹這種細皮嫩肉的美嬌娘。”
“對了,她不會死吧,我還指望她給我保胎呢。”
“不會,只是疼,據說比婦女生子還痛,痛上兩個時辰,毒性自然就消了。”
“有趣,那快開始吧。”
兩個時辰,陸子謙應該不會回來!
蘇玉嬌劇烈掙扎,卻還是被雲嵐按著手拽進木盒中,強烈的恐懼感讓她臉色都變白了。
突然,指尖像是被針紮了一下,疼的她渾身一顫,緊接著不止是手指疼,毒液像是會蔓延一樣,快速席捲她的全身。
蘇玉嬌瘋了一樣躺在地上打滾,這種疼是她無法忍受的。
幾乎是一瞬間,她的衣裳就溼透了,頭髮也被汗水打溼,疼的她不斷用頭去磕地面。
孩子她生過,知道生孩子是哪一種疼。
現在的疼,的確是比生孩子更疼的程度。
陳芸娘看著她疼的想要自殘,忍著身上的不適,大聲喊道:“快,把她綁在椅子上,別讓她傷著自己。”
“也別讓她昏迷,我要讓她清晰的體驗疼痛的感覺。”
雲嵐用軟布條將蘇玉嬌綁在椅子上,她不能動也不能叫,只能無聲的忍受著身上和精神上無限的折磨。
這期間她被疼暈了好多次,每一次都被小荷用水潑醒,然後清晰的感受更劇烈的疼痛。
兩個時辰終於過去了,她身上的痛也在一點點的消失,最終完全不疼。
蘇玉嬌忍受了兩個時辰非人的折磨,整個人虛弱的不成樣子,跪坐在地上根本站不起來。
“蘇玉嬌,你也有今天?”
“疼痛的滋味如何?”
“以後,我每天都讓你疼一疼,好好磨一磨你的優越感。”
陸子謙從太子那裡出來,便匆匆去了陳芸孃的營帳。
雖然知道陳芸娘不會傷害她,畢竟她傷了嬌嬌,自己也會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