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謙嘴上說著厭惡陳芸娘,但是人家一趟趟的去探望,從不見他將人趕出來。
可能他只是嘴上說說吧,他一向把陳芸娘護的跟眼珠子一樣,又怎會真的厭惡她。
更何況南太子來的那日,陸子謙明明可以當面揭穿陳芸孃的真面目,但他並未那樣做。
她本來是想問他為什麼不當面揭穿陳芸娘,但那天他卻對她說了那樣的話,導致她一直沒機會問清楚。
現在看來也不用問了,問了便是自取其辱。
他分明是不想揭穿,說不定還會感謝陳芸孃的救命之恩。
陸子謙能下床那日,軍營中所有人都去恭賀他腳傷痊癒,唯獨她沒有。
營中的瘧疾治好了,所有情況都穩定了,她也該回去了。
所以,她覺得兩人還是不見面的好,省的又糾纏不清,搖擺不定。
至於他說的不放她走,已經不是他能說的算了。
她回去後就用功勞換和離聖旨!
蘇玉嬌正在收拾行李,陸子謙從身後抱住了她:“你個小沒良心的,為何不去看我?”
“他們都在議論你沒良心,我的腳可是救你才傷的。”男人語氣慵懶,有些討好撒嬌的意思。
蘇玉嬌掙開他的懷抱,語氣淡淡的:“陳芸娘去了就行,我沒她會伺候人。”
男人低低一笑,重新摟著她的纖腰:“吃醋了?”
蘇玉嬌暗自罵自己說話不過腦子,怎麼會說出這樣的酸話,好像自己很在意一樣。
平白無故成了妒婦,她很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沒吃醋,我說的是事實,我的確不如她會伺候人。”
“我之前的話還算數,我不能給你生孩子了,所以我也不會攔著你找其他女人給你傳宗接代。”
“以後你可能會有很多女人,我要是個個都吃醋,還不得把自己氣死。”
“我何必跟自己過不去!”
聽到她說這些話陸子謙莫名的心虛!
其實這些天,他一直在想該如何跟她開口說娶陳芸娘為平妻的事!
他不知道她會有什麼反應,但他知道無論哪種反應,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你收拾東西作甚?”他無端轉移了話題。
“營中的瘧疾控制住了,我也該回去了。”
陸子謙按住她收拾行李的手:“你別急著回去,戰事很快就結束了,到時我們一起回去。”
“太子也是這個意思,你總不能一個人回去。”
“派人護送你,我也不放心,我怕在發生上次的事。”
直到現在他還心有餘悸,生怕她再一次被人擄走,所以還是放在眼皮底下更安全些。
蘇玉嬌沒說話也沒掙扎,她知道沒他的命令,她連這個軍營都出不了。
陸子謙見她心情不好,也沒多停留,又哄了幾句就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陸子謙整裝出發,率領十萬大軍直攻金兵大營。
經過一個多月傳染,此時的金兵大營死的死病的病,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大銘軍隊遇到以往強悍的金兵,就跟切菜砍瓜一樣,贏的絲毫不費吹灰之力。
阿史那見大勢已去直接帶兵逃了,陸子謙乘勝追擊。
僅用了三個月時間就佔領了金國大半疆土,逼的金國國主不得不派使臣過來談和。
金國要求他們放了巴圖爾,陸子謙提出放人的條件。
不但要他們割地賠款,每年上供萬匹優質戰馬和牛羊無數,還要金國國主對大銘國俯首稱臣。
否則他就直搗金都,將巴圖爾的人頭懸掛在城門樓上。
和談很順利,只用了十天時間就談成了,剩下的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