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族人會將聖女奉若神明?”
她覺得很有必要問清楚,這樣才能知道自己到底還能冒充多久。
還是隻要擁有玉佩,她就可以一直冒充下去。
“沒人見過真正的拜月儀式,本巫只在祖先的書中看到過。”
“聖女將自己的血滴在龍蛇玉上,玉佩會金光大顯,上天會降下福澤。”
陳芸娘又問:“只有聖女的血可以讓玉佩金光大顯嗎?”
“別人不可以?”
這讓她想起蘇玉嬌用血救陸子謙的事,難道蘇玉嬌的血真有特殊之處?
但是上次她讓孫婆子去將軍府求醫,蘇玉嬌當眾給生病的孩子喂血,好像並沒有用處。
難道蘇玉嬌在喂血的時候動了手腳?
巫師一臉驕傲的回答她剛剛的問題:“這是自然,龍蛇玉是有靈性的,只有聖女能真正發揮它的作用。”
陳芸娘很想問玉佩的真正作用是什麼,但她想了想還是忍住了,免得說多錯多。
只要拿到蘇玉嬌的血,她就可以永遠頂著南疆國聖女的尊貴身份活下去。
或許可以用南疆國的勢力把蘇玉嬌抓過來,囚禁在身邊,折磨報復,還能隨時取用她的血鞏固自己的身份。
至於那塊玉佩,只要在將軍府就不難找到!
反正除了她和南疆國的人,沒人知道那塊玉佩就是珍貴的龍蛇玉。
“南太子,你跟我說說拜月儀式的詳細過程,我怕一會兒出錯鬧出笑話。”
“雲嵐,以後你來伺候聖女。”
“是。”
拜月儀式很成功,南疆族人有了新聖女,信仰空前高漲,跪在地上長久不起。
陳芸娘看著萬人叩拜,就連南疆國國主和國主夫人都虔誠的跪在她腳邊,撫摸她的靴子。
她的虛榮心得到空前滿足了,這便是權利的滋味。
她喜歡這種身處權力巔峰的感覺。
她想讓所有人都臣服在她腳下。
所以,這個聖女她要長久的當下去。
蘇玉嬌,只能淪為她的血包!
“太子,你說過我可以提任何要求?”
“聖女儘管提。”
“幫我抓一個人可以嗎?”
“那個賤人搶我男人,殺我弟弟,辱我爹孃,我跟她不共戴天。”
“我要將她抓到身邊狠狠折磨,報仇雪恨。”
南笙像是聽一件很尋常的事一樣,開口道:“對聖女不敬者,死!”
“不知那人是誰?”
“身在何處?”
“蘇玉嬌,就在陸子謙的軍營中。”
“她是陸子謙的夫人,你敢抓嗎?”
南笙一愣,陸子謙的夫人?
也對,聖女心儀的男子是那位陸將軍,搶走陸將軍的女人,可不就是陸子謙的夫人嘛?
“聖女放心,大銘國有我們南疆的探子,抓一個女人而已,還是很輕鬆的。”
陳芸娘叮囑道:“最好不要讓陸子謙知道,否則麻煩不斷。”
“我可不想因為一個賤人,挑起兩國戰爭,那便是對族人的不負責。”
“若結果是引起兩國戰爭,我寧願不報仇。”
“聖女果然愛民如子。”
南笙走了之後,小荷對陳芸娘悄悄豎起大拇指。
“還是小姐高明。”
“奴婢已經迫不及待看到蘇玉嬌那個賤人成為您的階下囚了。”
“到時候奴婢親自折磨她,定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好給小姐出口氣。”
小荷有點得意忘形,如今陳芸娘成了聖女,她的身份自然也是水漲船高,就連那個叫雲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