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一直在暗中監視?
陸子謙緊盯著她,沒錯過她臉上任何表情變化,剛剛那個表情明顯是心虛。
“果然是你!”
“蘇玉嬌,你竟惡毒至此!”
男人所有理智、所有剋制,一瞬間化成灰燼,雙眼猩紅可怕,彷彿成了沒有人類情感的野獸!
他掐著她的脖子,逐漸收緊,似乎再用力些,就能擰斷她的脖子。
“你為了離開我,殺死了我的孩子!”
“咳咳……咳咳咳……”求生的本能讓她不斷掙扎,拍打。
脆弱的脖頸被他扼住,呼吸越來越稀薄,身上的力氣彷彿被人抽離,一點一點變得無力。
周氏聽到動靜走過來,便看到陸子謙瘋了一樣掐著蘇玉嬌的脖子,眼神可怕的想殺人。
“老七,你瘋了,快放手。”
“鬆手鬆手!”
他的手堅硬的像銅牆鐵壁一樣,任周氏如何拍打都無用。
無奈,周氏只能狠咬他的手。
陸子謙猛地鬆開手,將人狠狠甩在地上,蘇玉嬌下意識的護著自己的肚子。
周氏立刻去攙扶,憤怒質問:“混小子,你幹什麼?”
“你問她幹了什麼?!”陸子謙雙眼猩紅,恨得咬牙切齒。
他從未見過如此狠心之人。
周氏見兒子狀態不對,心裡有些慌亂,莫不是嬌嬌真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
“嬌嬌,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們上午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鬧成這樣?”
蘇玉嬌臉色慘白,只說了三個字,我沒有。
“到底什麼沒有,你說清楚。”周氏急死了。
蘇玉嬌雙目微微紅腫,只是盯著他,字字泣血:“我沒有!”
“你到底做了什麼?”
“他說是我故意喝了……”
還不等蘇玉嬌把話說完,陸子謙突然拽著她纖細的手腕,粗暴的抱在懷中回了房間。
這件事不能讓娘知道,否則陸家絕對容不下她。
大哥大嫂也不放心把舟哥兒過繼給她!
他把她扔在床上,惡狠狠的警告:“蘇玉嬌,你就算死,也得死在我陸家。”
“我警告你,以後再敢對芸娘出手,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他這樣說並不是把陳芸娘放在第一位,而是所有事情夾雜在一起,他不知該從何說起。
他氣她不知好歹,非要離開他。
恨她惡毒,害死他們的孩子。
總之他現在非常氣,滿腔怒火無處發洩,只能用陳芸娘來刺激她,懲罰她!
“如今你孃家能換大宅子,請傭人,用的可都是我陸家的錢。”
“你若再敢對付芸娘,我就斷了他們的銀錢。”
蘇玉嬌睚眥欲裂,恨得想扇他,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高高舉過頭頂。
“那些錢是我自己賺的,沒花陸家一文錢。”
陸子謙冷笑:“你嫁入我陸家之後,所賺的每文錢都屬於我陸家。”
“還有你的嫁妝,沒有夫家同意也不可接濟孃家。”
“就算被休,也不能帶走分文,這是大銘國的律法!”
“是我平日裡太縱容你了,才讓你把所有嫁妝都拿去補貼孃家人。”
“這才讓你天真的以為,你賺的就是你的了!”
“蘇玉嬌,我以為你成熟了,懂事了,卻不想你只是更惡毒了。”
“又蠢又毒的賤婦!”他恨得雙眼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