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猶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滿臉狐疑地看著突然闖入的三大爺閆阜貴以及被人架著進來的傻柱。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何大清目光緊盯著三大爺閆阜貴,疑惑地問道。
“你家柱子跑到二大爺家,把他家給砸了個稀巴爛。”三大爺閆阜貴對著何大清嚷嚷道。
何大清聽聞三大爺閆阜貴所言,並未驚慌失措,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傻柱。“快給我講講,你為啥要去砸二大爺家。”何大清不慌不忙地問道。傻柱脖子一梗,衝著何大清喊道:“劉海忠把南哥打得住進了醫院,我砸他家就是為了給南哥報仇,南哥到現在都還沒醒過來呢。”
何大清聽完傻柱的話,“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三大爺閆阜貴見狀,趕忙上前想要攔住何大清,心急如焚地說道:“大清啊,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先彆著急,柱子也是一時衝動,你可千萬別動手啊。”
何大清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三大爺閆阜貴。“我說老閆,你是不是有啥誤解?傻小子,抄起傢伙,再去把劉海忠家砸個底朝天。”
何大清的這番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愕得合不攏嘴,三大爺閆阜貴更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直跺腳。“大清,你怎麼能跟著這孩子瞎起鬨呢?”
何大清卻冷笑一聲,眼神堅定:“老閆,這不是胡鬧,是愛護。他劉海忠以為南易是這麼容易被欺負的?南易是沒親人了,可是我何大清永遠是他叔。”
三大爺閆阜貴愣住了,他知道何大清的脾氣,一旦決定了,九頭牛都拉不回。他看著何大清,眼中滿是無奈:“大清,你這是何苦呢?事情已經這樣了,你這樣做,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何大清卻揮揮手,堅定地說:“老閆,你不懂,有些事情,必須得做,這是責任,也是擔當。”
說完,何大清抄起門後面的鐵鍬就帶頭走了出去,傻柱氣勢高昂的跟在後面。
在來到劉海忠家門前,何大清揮舞著鐵鍬,一聲不吭地砸向劉海忠家關閉的門上。
嘭的一聲。
屋裡的二大媽和劉光奇,劉光天,劉光福三兄弟都被嚇了一跳,慌忙爬在窗戶上看看怎麼回事。
結果看到何大清拿著鐵鍬一下一下的拍著門,氣勢洶洶地喊道:“劉海忠,你給我出來!今天不給我個說法,我就讓這房子和你一樣後悔!”三大爺閆阜貴看著這情形,心中雖然焦急,但也明白,何大清今日之舉,已不僅是為南易出氣,更是為了維護南易的尊嚴。
劉海忠家的門在何大清的怒砸下搖搖欲墜,周圍的鄰居都被這陣勢吸引出來,議論紛紛。
“大傢伙都來了,正好我在這告訴大傢伙一聲,南易雖然沒有家人,可是他有我這個叔,誰想欺負南易,看看我這個叔同意不同意。”
何大清的聲音在寂靜的四合院的上空迴盪,震懾著在場每個鄰居的心。
四合院的眾人一直將何大清當做一個糊里糊塗的混不吝的人,但此刻,他們卻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何大清揮舞的鐵鍬,彷彿砸碎的不僅是那扇門,更是對不公平的抗議,對親情的守護。鄰居們面面相覷,都被何大清的氣勢給驚住了。
“大清,差不多就行了,你真想鬧大了進去啊。”
三大爺閆阜貴無奈的看著何大清說道,他不能讓這件事情繼續下去了。如果何大清和傻柱因為這件事情進去的話,等南易出院回來,這件事就沒完沒了了。
在將劉海忠家的大門砸了個稀巴爛之後,何大清才收住了手。
“好了,傻小子,夠了。”
何大清攔住了還在砸門的傻柱。
“劉家的,我告訴你們,這件事情不給南易一個交代,我見你們一次打你們一次。”
何大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