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靜坐在酒店那略顯昏暗的房間之中,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被他身上散發的冷峻氣息所凝結。他的雙眸猶如深邃的寒潭,其中隱隱透露出的那一絲冰冷的殺意,好似能將周遭的一切都凍結。
此次忠青社與有線這般肆無忌憚、膽大妄為地對他發起挑釁,已然徹底觸怒了他內心深處的逆鱗。他緊咬的牙關,微微顫抖的雙拳,無不彰顯著他絕不打算輕易饒恕對方的決心。
片刻之後,一陣急促而雜亂的腳步聲打破了寂靜,大 d 一行人風風火火地湧入了酒店。南易緩緩起身,那身姿猶如獵豹般矯健而沉穩,他邁著堅定的步伐,一步步朝著被押解而來的楊老闆和螃蟹走去。
“楊老闆,久仰大名啊。” 南易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弧度,那笑容中卻沒有絲毫的溫度,“今天這事兒,你可得給我好好說說。”
楊老闆此刻的臉色如死灰般蒼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鬢角不斷滑落,可他仍強裝鎮定,硬著頭皮說道:“南易,你這是公然違法,你以為你能隻手遮天嗎?”
南易聽聞,不禁冷笑出聲,那笑聲在寂靜的房間中迴盪,猶如冰刀劃過玻璃般刺耳,“違法?你們忠青社和有線在我飯店傷人,又在機場對我不敬,這又算什麼?你覺得我南易是好惹的嗎?”
螃蟹在一旁滿臉橫肉緊繃,惡狠狠地瞪著南易,“南哥,今天這事兒是我們不對,但你也別太過分了,我們忠青社也不是吃素的。”
“不是吃素的?” 南易眼神陡然一凜,猶如寒夜中的閃電,犀利而攝人,“那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大的能耐。”
“呵呵,有話好好說,咱們又不是什麼生死大仇。” 楊老闆在一邊尷尬地笑著,試圖緩和這劍拔弩張的氣氛,可那笑容卻比哭還難看。
“是啊,只是不知道我南易哪裡得罪楊老闆了,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我。難道楊老闆覺得我南易是很容易拿捏的?” 南易面色冰冷,如同一尊寒霜鑄就的雕像,死死地盯著楊老闆說道。
“南老闆,不管你相不相信,這件事情真和我沒有關係,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怎麼得罪你了,要你發動這麼大的動靜來找我。” 楊老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與惶恐,小心翼翼地看著南易說道。
“不知道?我的貴賓讓你有線的人打了,給打成了重傷,你說我找你幹嘛?” 南易眼神冰冷得彷彿能穿透楊老闆的靈魂,那目光中的憤怒猶如即將噴發的火山。
“南老闆,這件事絕對和我沒關係,我連知道都不知道。” 楊老闆急忙擺手解釋道,身體也不自覺地微微顫抖。
“楊老闆,別說我不給你機會,電話在這,你讓人自己過來,這件事就和你沒關係了。” 南易看著楊老闆,直接扔出了一條看似寬容的明路,可那語氣中卻依舊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楊老闆聽到後,如獲大赦般急忙快步走到南易身邊的電話那裡,手指顫抖著開始撥打起電話。
打了一圈電話之後,楊老闆終於找到了人,“你個混蛋在哪?”
“老闆,我正在陪巨星吃飯,您不是知道麼?”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略顯慌亂的聲音。
“你個混蛋是不是在南易的酒樓打人了?” 楊老闆吼道。
“老闆,真不是我,我怎麼敢得罪南易呢?那是巨星的那個經紀人乾的,打完人他就帶頭跑了,我也是剛剛才知道這個事情。”
“我在南易這,你現在帶著那個白痴給我回來酒樓這裡。”
“老闆,你怎麼能過去啊?這會我聽說南易在到處找你。”
“別他媽的廢話了,我被人抓過來了,現在立刻帶著那個白痴給我過來。” 楊老闆對著電話就吼了起來,只是他剛吼完就聽到對面竟然結束通話了電話。楊老闆瞬間臉色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