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和趙鐵柱按照精心制定的詳盡計劃,趁著夜幕的深沉如墨,宛如兩隻幽靈般小心翼翼地向血魔營地靠近。夜色如同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將他們的身影緊緊包裹,彷彿要將他們融入這無盡的黑暗之中。他們的腳步輕盈得如同飄落的秋葉,每一步落下都儘量不發出哪怕一絲細微得如同髮絲般的聲響,彷彿他們的腳下不是堅硬的土地,而是柔軟的雲朵。
終於,他們抵達了營地的邊緣。營地周圍戒備之森嚴超乎想象,眾多身形矯健的黑衣人手持利刃,那利刃在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如同死神的鐮刀。他們的目光銳利得如同鷹隼,來回巡邏,不放過任何一絲風吹草動的細微跡象,哪怕是一片落葉的飄落,都能引起他們的警覺。蕭逸和趙鐵柱迅速躲在一塊巨大而突兀的岩石後面,身體緊緊貼著冰冷且粗糙的石壁,彷彿要與岩石融為一體。他們的呼吸都變得極為輕微,輕得如同春天的微風,幾乎難以察覺,目光卻如鷹隼般敏銳地觀察著敵人的巡邏規律,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看,那邊有個狗洞,雖然小了點,但我們應該能擠過去。”趙鐵柱壓低聲音說道,他的聲音輕得彷彿只是一縷若有若無的微風拂過,嘴唇幾乎沒有明顯的動作,手指小心翼翼地指向營地的一處相對薄弱、不易被察覺的角落。那手指微微顫抖著,顯示出他內心的緊張和激動。
蕭逸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微微點了點頭,眼神堅定而果斷,彷彿下定了某種生死攸關的決心。“好,就從那裡進去。不過要小心,別被發現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如同從地底深處傳來的警告,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
兩人如同暗夜中的狸貓,動作輕盈而敏捷,悄無聲息地來到狗洞前。蕭逸深吸一口氣,彷彿要將所有的勇氣和決心都吸入胸膛,率先俯身鑽了進去。隨後在裡面屏氣凝神,全身的肌肉緊繃,如同拉滿的弓弦,接應著趙鐵柱。趙鐵柱也緊跟著順利地鑽了進來,兩人進入營地後,瞬間被黑暗所吞噬,如同墜入了無邊的深淵。只能憑藉著極其微弱的光線,那光線彷彿是黑暗中的螢火蟲,時隱時現,和彼此之間心有靈犀的默契在黑暗中摸索著緩緩前進。
營地內瀰漫著一股濃烈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那味道彷彿是死亡的氣息,如同一團濃厚的煙霧,直衝鼻腔,讓人的胃部不由自主地翻騰起來。蕭逸和趙鐵柱強忍著胃部的強烈不適,那感覺如同有無數只蟲子在胃裡蠕動,卻不敢有絲毫的表露。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眼睛如同夜空中的星星,閃爍著警惕的光芒。只見一些黑衣人正在肆意地喝酒玩樂,喧鬧聲此起彼伏,如同洶湧的海浪。他們完全沉浸在放縱之中,絲毫沒有察覺到他們這兩個不速之客的悄然到來,如同兩隻悄然潛入狼群的羔羊。
“跟緊我,注意隱蔽。”蕭逸輕聲說道,他的聲音低得幾乎難以聽見,彷彿是從另一個世界傳來的幽靈之音。貓著腰,身形如同鬼魅一般,輕輕地向前移動,每一步都謹慎至極,彷彿腳下是佈滿了地雷的危險區域。
他們穿過一條狹窄得僅容一人勉強透過的通道,牆壁上掛著的火把不時閃爍,那跳躍的火光如同頑皮的精靈,映照著他們緊張而又堅毅的面容。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帳篷前,帳篷外有兩個神情嚴肅、目光警惕的黑衣人筆直地把守著,如同兩尊不可撼動的雕像。他們手中的武器在火光下閃爍著寒芒,那光芒彷彿能刺穿人的靈魂。蕭逸和趙鐵柱迅速躲在一旁的陰影中,心跳聲在這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如同戰鼓在耳邊敲響。他們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思考著如何才能突破這道看似堅不可摧的防線,進入帳篷。
“看我的。”趙鐵柱突然從地上撿起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手腕微微用力,那動作如同獵豹出擊,將石頭準確無誤地扔向遠處。石頭落地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突兀,如同晴天霹靂,引起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