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魁禍首,也還是準時地前來做飯。
倒也不是因為別的,只是那兩人出手真挺闊綽,村民表示捨不得這筆收入。
早餐的種類很豐盛,林昭昭抱著一個大大的包子,小口小口地咬。
【香香軟軟的大包子,和香香軟軟的小貓貓~】時渟託著腦袋,笑盈盈地移不開視線。
林昭昭:“。”
總覺得她好像也越來越變態了。
是因為近墨者黑嗎?
早餐結束後,幾人出門,在院牆上看見了兩個砸出來的坑。
坑不算大,但還挺深,有裂痕從中間向外擴散,像是堅持不懈砸了很久。
可想而知,昨晚的鬼怪受到了怎樣的心理折磨。
而連續兩晚都沒能對玩家造成任何干擾,村長和大師也終於按捺不住了。
“再沒有足夠的恐懼來供奉邪神,遭殃的就是我們了。”大師滿臉褶皺,渾濁的雙眼望向天空,嚴肅道。
村長面露無奈:“這次的外鄉人膽子太大,昨天在山上您也看見了,竟然敢對神明出手,這……”
“是人,總會有恐懼的東西,”大師打斷了他的話,“前幾日偶然得來的東西,該派上用場了。”
村長聞言沉默。
片刻之後,鄭重其事地請出了一個用層層黑布包裹的盒子,隔著老遠,都能感受到其中散發的陰冷邪氣。
掀開蓋子,“詛咒符”三個字化為暗紫色的濃煙,散至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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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貓正打算前往古宅。
路上靜悄悄的,忽然之間平地起風,淡淡的霧氣從四周逼近。
餘光瞥見前面的路邊閃過一道紅色的人影,但轉頭望去的時候,卻什麼都沒有。
下一刻,消失的紅色人影猝不及防地閃現到了路中央——是一個身穿大紅嫁衣的女人。
女人一動不動,紅色蓋頭擋住了臉,看不見面容,露出袖口的指尖泛著青紫色。
林昭昭:“。”
怎麼大白天的就開始鬧鬼了呢?
霧還在變濃,長長的隊伍從道路盡頭走來,逐漸靠近。
與此同時,身後也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
林昭昭朝後望了一眼。
一邊是抬著喜轎迎親,一邊是抬著棺材送葬。
一紅一白狹路相逢,氣氛詭異,尤其是當嗩吶聲吹響的那一刻。
紅衣女人再次閃現,逼近到幾人面前。
殷旭眼皮都沒抬一下:“紙紮的。”
坐在貓貓飛毯上的林昭昭聞言,好奇地靠近了一點。
風吹過,紅蓋頭掀起了一角,露出底下畫出來的五官。
“白天出來這些玩意,定是有人暗中作祟。”殷旭語氣涼涼。
話音剛落,紅衣女人又動了。
或許是覺得這三位敢和邪神動手的外鄉人不好惹,這回她直接閃現到了時渟面前。
正悠哉看戲的時渟見狀,挑眉笑了起來:“我看上去很好欺負嗎?”
“那就讓你見識見識真正的閃現吧。”說罷,時渟打了個響指。
——【時空凍結】。
凍結的範圍隨她心意控制,道路兩邊,所有的紙紮人動作都瞬間凝固。
時渟隨手扯下紙紮新娘的紅蓋頭,拿出印章,在人家臉上蓋了個綠王八。
殷旭:“。”
那玩意印在面板上都不好洗,印在紙上的話……
時渟愉悅微笑,拿出隨身的化妝鏡,正對紙紮新娘,然後解除了時空凍結。
對於被技能凍結的紙紮人們,剛剛那一切,都只是一瞬間。
紙紮新娘先是一愣,還沒來得及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