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知道我到底是……”
“很遺憾,我不清楚。”陸晚梔淡聲說:“我一直很忙,跟他們也不過點頭之交,這種私密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
沈諳直視她,“但您對這件事並不意外。”
陸晚梔一頓,而後失笑,“你確實很敏銳。”
“好吧,有關這件事,我確實知道一點。”她挑起眉說:“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沈諳:“……”
不愧是親母子,氣人的方式都如出一轍。
“時間不早了。”陸晚梔道:“我就先走了,好好想想我說的話,我很少會這樣發善心的。”
沈諳看著她的背影消失,指尖早就已經陷入了掌心的軟肉裡。
明明都已經下定決心要去問個清楚了,現在陸晚梔的話又讓她重新動搖。
“爸爸。”沈諳無助地看著沈思黎,“您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就像是汪洋大海上的一葉孤舟,沒有羅盤沒有航向,飄飄搖搖不知道要駛去何方,也不知道前方是冰川還是暗礁,稍不注意,就要撞個頭破血流。
一直到了晚上六點,沈諳才離開醫院,回去的時候正看見雍逢州在和陸澄下象棋——想也知道雍逢州是不可能陪陸澄下飛行棋的,應該是陸澄做出了妥協。
“沈諳諳!”陸澄看見她,眼睛頓時亮了,道:“你可算是回來了,快來幫我看看這步要怎麼走!”
雍逢州說:“還能找外援呢?”
陸澄撇嘴,“你是成年人,我還是小朋友,小朋友找外援又不丟臉。”
雍逢州瞥了沈諳一眼,“就怕你這個外援也救不了你。”
“沈諳諳下棋很厲害的!”陸澄不信邪,非要沈諳幫他下,沈諳興致不高,但耐不住陸澄糾纏,還是在雍逢州對面坐下了。
結果一看,好傢伙,不出五步,陸澄這邊就要成光桿司令了,勝負真是毫無懸念。
沈諳道:“你就找個象棋大師來也會輸。”
陸澄哼哼道:“象棋大師會輸,但你不會啊,沈諳諳,你去給我哥哥吹枕頭風!”
“?!”沈諳道:“你這是從哪兒學的亂七八糟的詞兒?”
“聽同學說的。”陸澄老老實實地說,“他說這樣很管用的,你試試看唄。”
“……”沈諳紅著臉道:“這怎麼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