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們幾個就要遭背後之人禍害了,連帶她也要受無妄之災!
唇亡齒寒,一箭雙鵰,背後之人當真歹毒。
墨蘭見弘曆冷著臉,似乎把純妃的話聽了進去,她連忙跪了下來,懇切地說:“皇上,當務之急還是找到那個宮女!這一次的行事作風與上回的事情如出一轍,還請您決斷,不要讓親者痛,仇者快!
臣妾相信,幾位阿哥都是受人矇蔽,若您在暴怒之下處置了他們,未免傷了父子之情!還請您三思!”
弘曆冷淡地說:“貴妃,你當真沒有做過麼?”
若沒有做過,為何偏偏就她的孩子沒事?別的…呵,都是蠢驢,不提也罷!
可…墨兒最是守禮,教養的孩子都是頂頂好的,他其實心裡是不願相信的,
只是若這幾個孩子受害,受益者確實是墨兒以及她的孩子,
他不得不懷疑她。
墨蘭被弘曆陌生的懷疑給傷透了心,她毫不心虛地看向弘曆,擲地有聲地說:“臣妾以臣妾與幾個兒女起誓,若臣妾當真做了,來日臣妾不得善終,兒女短折而死!”
弘曆見墨蘭發如此毒誓,必然不可能做這樣事,他緩和了臉色,親自扶起墨蘭,說:“好了,跪來跪去做什麼呢,快起來!”
墨蘭沒有起來,她平復心情繼續求情:“皇上還請寬恕幾位阿哥,他們都是孝順的好孩子,只是受人矇蔽罷了!皇上何必罰得這麼重呢?”
“即便他們孝順,可聽到流言蜚語不去分辨,也是個蠢貨!”
墨蘭再次磕頭:“不怪他們,他們信這些流言蜚語也不過是因為信任臣妾,信任臣妾不會害了他們!歸根究底,還是臣妾的錯!還請皇上懲罰。”
弘曆嘆了一口氣,不悅地看向幾個蠢兒子,說:“好了,既然貴妃求情,你們幾個便起來吧,日後可要謹言慎行,萬萬不可聽風就是雨,更不可投機取巧!”
幾個阿哥如同霜打茄子一般,蔫蔫的,一個個低著頭說:“是,皇阿瑪,兒子知道。”
“回去以後,抄往生經百遍,好好思考過。”
“是。”
海蘭見此,臉色陰沉下來,如此不僅沒能坑到幾個阿哥,還讓貴妃全須全尾地逃脫,這可不行!
只是若她開口,必然會把眾人的視線引到她身上,她不能開這口,只能從長計議。
就在這時候,墨蘭又說:“皇上,大行皇后喪儀諸事繁忙,這才讓有心之人鑽了空子,臣妾懇請皇上找出背後之人,還臣妾與阿哥們清白!”
“好,依你!”說著,弘曆便抬手扶起墨蘭,就在這時候,墨蘭肚子一痛,她瞬間痛得彎下腰,直不起身來。
她下意識地感受到有什麼東西流出,伸手一摸,竟然是血!
“血——”說著,墨蘭便大驚失色暈了過去。
一場驚慌失措過後,墨蘭被送回了翊坤宮,她竟有孕快兩個月,算算時間,是永璜氣著琅嬅那天晚上懷上的。
弘曆握住墨蘭的手,關切地看著剛醒過來的她:“你呀,都多大的人了,懷了孩子竟不自知!”
墨蘭下意識地去撫摸肚子:“孩子…”
是呀,她懷了孩子了!
從前那種感覺沒有錯,
真的有了!
只是這段時間諸事繁忙,操勞過度,這才…
“孩子是個有福的,他沒事!”
墨蘭聞言鬆了一口氣,她疲憊地說:“那便好。”
“毓瑚已經在追查。”弘曆嘆了一口氣,這次追查到底竟查到了烏拉那拉氏頭上,
果然能出兩任皇后的家族又怎麼可能沒點人脈呢?這不,稍稍一個計謀,就差點讓他損失幾個兒子。
甚至懷疑墨蘭,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