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想到到了之後,他就說了些什麼想和我演一演兄友弟恭的戲碼,還說小六是巴結了我,我才會對他好……”
“汗阿瑪,兒臣對小六好,只是因為小六對兒臣好,都是一家子兄弟,哪裡有巴結這樣的話。那說什麼演兄友弟恭的戲碼就更好笑了,這兄友弟恭何須演出來?”
胤祺轉過頭,對著一旁的胤祐說道:“原來老八是這樣的啊,難怪他一直都看不慣六弟。”
側著身子說的話,聲音能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清楚。
康熙看著胤禩,目光如利劍一般:“胤禩,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胤禩低著頭,心裡恨恨的,若是隻有幾位皇子在,那還可以狡辯。但太子在這裡,汗阿瑪對太子的信任比對所有皇子的信任都要重,自己的解釋必然是不會被看在眼裡的。
見胤禩低頭不語,康熙心中怒火更甚,自己方才冤枉了小六了,都是這個滿嘴胡言的胤禩導致的。
當即站了起來,走到胤祚身邊,將他扶了起來,說道:“小六受委屈了。”
隨即將目光轉向了胤禩,冷聲道:“胤禩,小小年紀,兩面三刀,滿口謊言。竟是才七歲就知道算計兄長了,若非胤祚聰慧,又有其他兄弟作證,這次豈不是要被你算計成功了。”
微微抬起頭,胤禩覺得好似只有自己是低人一等的。跪在地上的只有自己這位八阿哥,其他的就連奴才都沒有跪在地上的。
六哥已經被汗阿瑪拉了起來,正在一旁冷冷地看著自己。其他幾位兄弟看著自己的眼神中帶著不屑,冷漠,厭煩……
可是,明明都是汗阿瑪的兒子,憑什麼自己好似一直都比他們要低聲一等。從前額娘還是衛常在的時候,自己比他們要低上一等。可如今額娘也是良嬪了,掌管著延禧宮,也是主位上的娘娘的,為什麼自己還是比他們要低上一等。
“兒臣只是不懂。”胤禩終於出聲了,“為何六哥可以這樣受歡迎。四哥一直護著他,三哥對他和顏悅色的,五哥什麼都會想到他,七哥也是如此。可就連二哥,也是那般地在意他。我想不明白,明明都是兄弟,為何對待我和對待六哥是全然不同的。”
聽著胤禩的控訴,胤祉只覺好笑,冷笑出聲:“人與人之間本就是不同的,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我還想問問你為什麼不反思自己呢。”
“夠了!”康熙怒聲道。
胤祉住了嘴,側過臉,在康熙看不見的地方撇了撇。
看著跪在地上的胤禩,康熙目露失望之色:“這樣的歲數就已經學會了算計人,若再不糾正恐怕長大了就徹底歪了,梁九功。”
“奴才在。”侍立一旁假裝隱身人的梁九功應道。
“你送八阿哥回去,收拾收拾東西,明兒一早就去溥仁寺待著吧。胤禩小小年紀,心底就對兄長多為不忿,心中恐怕對朕也不服氣,又學了這樣上不得檯面的手段。送去佛門清淨之地,好好修行,暫且不必讀書了,好好修心才是。”
“去了溥仁寺以後,和小沙彌一起做功課,什麼時候把性子掰正回來了,就什麼時候再回來吧。”
對這個兒子,康熙沒有什麼期待,見這樣的表現雖有些失望,但也並不想費心思管教。既然宮裡的良嬪管不好,那就送出去讓管得了的人管。
胤禩猛地抬起頭看向康熙,不敢置信汗阿瑪竟然會這般的狠心。
即便心裡不甘心,但康熙定下來的事,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第二天一大早,胤禩就被一輛車送出了紫禁城,良嬪在延禧宮裡哭得肝腸寸斷。
胤祚到上書房的時候,胤禩的桌椅都已經乾乾淨淨的,纖塵不染。
照例讀完了早讀,康熙來檢查功課了。胤祚這次站在了最後面,對於康熙他實在不知該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