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換個賽道。
她剛伸出手,手腕就被人握住了。
江隨之皺眉:“不燙?”
“噢。”樂清剛才去看妹妹,把手套摘了忘了戴,她回頭想拿手套戴上,可江隨之另一隻手卻已經拿起了手套。
輕垂眼瞼,動作輕柔的替她把手套給戴上了。
這人的手怎麼比餅乾還要燙。
樂清的指尖不受控制地彎曲起來。
江隨之視線落在上面,隨即輕笑一聲:“我脫敏了還是你脫敏了。”
“什麼?”
這人是有多遲鈍,現在這麼碰她她都沒有以前那麼反應激烈了,但這話江隨之卻沒說。
一旦說出口那就碰不到了。
戴好手套後他也沒放開手,而是看向烤盤裡的小餅乾:“我試試?”
“我先試試吧。”樂清說,“烤的第一盤,還沒試過。”
“嗯,不是獎勵嗎?”江隨之靠在旁邊,“沒有吃到第一塊,怎麼能是獎勵。”
樂清無語:“這又不是什麼很好吃的東西。”
還講究什麼第一塊的儀式感。
可江隨之卻笑笑沒說話,引著她的手碰到其中一塊餅乾,答非所問道:“我沒戴手套,拿一塊。”
樂清的已經捻了一塊在指尖,還沒送到自己嘴邊手就被人拉了過去,靠在櫥櫃旁的江隨之微微傾身,就著她的手在她指尖輕輕吹了兩下,溫熱的風彷彿透過手套觸碰到了手指。
她眼睜睜看著這個矜貴桀驁的男人乖順地垂眼,薄唇輕啟,咬了一口她手裡的餅乾。
剛烤出來的餅乾還沒那麼酥脆,也聽不到咔嚓的聲音,樂清卻覺得自己的神經在他咬下去的那一瞬間就緊繃起來了。
她張了張嘴,好幾秒才找到一個藉口:“現在還不好吃。”
男人動作微頓,沒忍住偏過頭笑了好一會兒。
樂清當即冷臉:“我做的餅乾有那麼好笑嗎?”
“沒有。”
其實沒有以前那麼難以下嚥,味道正常了很多,至少已經不是小孩口中“懲罰”的程度了,只不過還沒冷卻所以吃起來口感也還不太好。
江隨之將她的手輕輕抬起來了一些,指腹按了按她手腕內側沒有被手套覆蓋的位置,意味深長道:“真的有人認為,我是來吃餅乾的嗎?”
這一下直接把樂清給按應激了,她忙將自己的手抽回來,涼聲說:“你不是,你是來耍流氓的。”
“是啊。”江隨之坦然承認,“但你好像挺配合。”
樂清重重將烤盤放下,回頭凝視著他。
兩人對視三秒,現在天氣見暖,每個人都在開始減衣服,在家裡開著空調,樂清也幾乎不穿外套,就穿了一件很薄的淺藍色毛衣,襯得她膚色更白。
尤其是現在被熱氣和他的話激得白裡泛著粉,江隨之的視線忍不住黏在她的脖頸上,撕都撕不下來。
察覺到自己下意識的生理反應,江隨之強行挪開自己的視線,害怕一會兒真就耍起流氓來了,那、至少一個星期都不能踏入這個家門。
他最先敗下陣來,略有些狼狽地轉過頭:“不說了。”
然後視線裡那隻手又伸了過來,還帶著那塊吃了一半的小餅乾,樂清硬邦邦道:“吃完,別浪費。”
江隨之順著毛擼:“好。”
然後對上了樂清“你怎麼還不走”的視線。
他咬碎小餅乾,說起正事兒:“關於孤兒院的事,查出了些眉目。”
樂清立刻認真起來:“什麼?”
“我的人找到那個園長,按照她所說當初小孩是意外摔倒導致的腦死亡,送到醫院時已經不行了。”江隨之拿出手機,翻開一張圖片